“保住了,多亏老爷的交代,格罗斯曼医士不计成本地使用魔法和药剂,虽然还要修养至少一个月才能正常走路,但杨敬肯定不会成残废了。”哈维语气有些激动地说道。
“嗯,这就好。”
“全赖老爷的慷慨,不然这次受伤的人里,至少有两個挺不过来,有四个要落下残疾,今天这么惨烈的战斗,居然一个人没死,想想都觉得不可思议。”哈维感叹道。
“医治的费用,肯德尔家会赔。”凯奥斯说道。
哈维摇头:“要是其他领主,就算能拿到赔付,也根本不会拿出来救治受伤的契约仆从,何况老爷交代‘不计成本’的时候,他们都还没确定赔付呢。”
凯奥斯倒是知道,他这番话并非溜须拍马,而是真的这么想。
也难怪他当时那么交代的时候,鲁镐会那么意外,看来这世界的领主,对自己的仆从,哪怕是契约仆从,也都根本不在意生死,只在意其本身能带来的价值。
凯奥斯也没有再多说什么,一路去到了原主的画室,独自待在里面。
刚刚梦中的感觉,就是来自这些画,是他之前感知到的几张画上附带的情绪。
恐惧、哀伤、绝望。
白天的场景,留在了他的记忆里,然后在晚上唤醒了这部分情绪,让他做了噩梦惊醒过来。
然后他忽然意识到,他只是从画上感知的二手的、残留不知道多久的、弱化的情绪,所以才会在晚上才以噩梦的形式激活。
可如果是真正的原主,那些剧烈的负面情绪,直接在当场引爆,或许真有可能再进入到之前那种昏迷状态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