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风落西坡老哥也是有意思,本身是位贵族,却同时也是位高阶灵气士。按着记载,他和另外一位贵族子弟,因为契约仆从的事起了争执,在禁武的城区,未向圣佑宫申请、未通过决斗程序的情况下,就向对方动武,并且直接胁迫对方把十七位契约仆从转到了自己的名下。”
“后面的事没有详细的记载,直接就写他在西界百鹿峡谷一带混得风生水起,带着一票不容于圣佑联盟的人和西界的圣佑贵族打得有来有回,甚至还把当初离西界最近的瓦利城圣佑宫给烧了,打出了好大的名号,圣佑宫对他的悬赏一度高达三十万魔券。”
说到这里,凯奥斯走到了笼中女人的正面,虽然对方依然闭着眼睛,但他知道,她肯定在听自己说话。
“正常来讲,看到这些描述,都会觉得这位出身豪门的风少爷,是因为和人抢契约仆从,违反圣佑宫规矩而干脆跑路去西界,但我不这么觉得……”
“按着时间来看,虽然已经是快两百年前的事,但那个时候,圣佑宫派惩戒骑士团巡视主城早就已经是惯例了,况且他出事的城市还是圣都。别说他是高阶灵气士了,就算是顶阶灵气士都不可能活着跑到西界。”
“他犯的那个事,看起来确实是违反了圣佑宫的规定,但以他的出身,公爵家的实力,把这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没多大难度。只要处理好和他发生冲突的那个贵族就没问题了,圣佑宫的态度一向是贵族的事能自己解决就自己解决的。”
“他叛出圣佑联盟,到西界拉起了‘青鳞会’这个组织反过来对抗圣佑联盟,这中间一定还有些什么没有被那本书记录进去的内容。”
“他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去往西界的?”
凯奥斯自言自语地提出这个问题后,就停了下来,看着依然闭眼的笼中女。
等了一会,凯奥斯见她并没有一点解答这個问题、参与谈话的意思,便又继续说道:
“还有一点可以证明他不是抢人契约仆从的事件后就立刻跑去西界,我看的那本书上说,风落西坡一到西界就带人去烧了瓦利城的圣佑宫,从而打响了名号,聚集了一大波人,顺势建起‘青鳞会’。能冲圣佑宫,他那时候最少也已经是顶阶甚至是超阶灵气士才有可能,而在圣都抢契约仆从事件时,他才刚刚高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