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其中的一个实验点就在三源县,因为不知道具体位置,也不想引起恐慌,便派人以知青的身份进入三源县下属各个大队。
而蒋时岩呢,则被上级组织分派到了青山大队执行任务。
因为小日子国的人也不清楚具体位置究竟在哪里,所以像蒋时岩这样被派遣下来的人员,就只能够靠着自己一点一点地慢慢寻找。
这一找啊,时间一晃而过,居然过去了大半年之久。
在这段时间里,他们几乎可以说是展开了地毯式的搜索,但令人感到沮丧和无奈的是,哪怕如此竭尽全力,却依然没有发现哪怕一丁点有用的线索。
眼看着一直毫无进展,就连上层领导们都不禁开始对敌特所提供的情报消息的真实可靠性产生了深深的怀疑。
然而就在大家都觉得希望渺茫的时候,事情突然出现了转机——蒋时岩这边总算是有了那么一点儿眉目啦!
话说那一天,蒋时岩准备去给爷爷打个电话。
就在他走到半路的时候,突然瞧见前方不远处竟然躺着一个昏迷不醒的年轻男子。
待走近一看,更是让人心里不由得一惊:只见这个男人的脸上密密麻麻地长满了大大小小的脓包,其中好些脓包甚至都已经破开了,脓水流干后,破皮就那么贴在脸上。
身为一名军人,蒋时岩怎么可能会眼睁睁地看着这个人就这样被丢弃在路边而不闻不问呢?
更何况此地距离县城也不算太远了,于是乎,他当机立断,迅速把这个昏迷的男人扶上了自己的自行车后座,然后一路蹬着车子急匆匆地朝着县医院赶去。
蒋时岩不知道男人的住址,没办法找到他的家人,就只能暂时帮着跑前跑后,还贴了不少费用。
最后医生说这人是中了病毒,但具体是什么病毒,暂时没有检查出来。
医院怕这病毒有传染性,直接将人单独隔离在一间病房里。
蒋时岩也被强制带去体检了一番,确定他没有任何问题后,才放过他。
第二天蒋时岩过来看望年轻男人的时候,他已经醒了。
在与年轻男人的交谈中,蒋时岩得到一个信息,那就是中这种病毒的人不止他一个。
而是他们整个村子的人几乎全都有类似的症状,以前是只有大人出现症状,近两年却连孩子都出现了同样的情况,不过大家因为没钱看病,只能躲在家中等死。
只有年轻男人,他不想等死,于是便拿了家里的存款来到了三源县。
结果还没走到,就昏死在路边,然后就被蒋时岩救了。
蒋时岩从他的只言片语中,察觉出了不对劲,询问了他们平时的饮食习惯,完全没有问题。
而且这种症状也是近十年才出现的。
既然不是一开始就有的,饮食也没问题,那就有可能是空气,水质或者土质,哪一种出现了变化。
蒋时岩问过医生,县医院条件有限,没办法做检测。
他只能借用院长办公室的电话,给上级领导反映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