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飞雪听罢却没有重燃希望,而是更为落寞的说道:
“唉,那……你们都被抓了…”
三人也只能面红挠头。
杨士湘声音哽咽:
“师姐,你的武功不凡,究竟是何人能伤你成这样?”
一听到仇人,飞雪仅剩的一只眼睛流露出无尽的恨意,咬牙切齿道:
“一个该死的阉人!”
“阉人?!”
三人一听皆是一惊:
“莫非是把我们抓进来的那个死太监?”
“哦?竟然是他!你们三个可要小心,那个太监的武功深不可测…”
正如此说着,牢房之外却传来一道不耐烦的声音:
“都他娘的嚷嚷啥呢?”
旋即黑暗的过道中簌的亮起数个火把。
两侧恶臭牢房中的犯人停止了哀嚎,都满脸惊悚的看向来者。
此人身着东厂的衣裳,看似宽厚的面庞其中却蕴含了太多的残忍。
身后跟着众多满脸讨好的狱卒小吏。
正是东厂的刑讯高手李国栋。
眨眼间便来到了几人的面前。
火把的光亮瞬时充斥整两间牢房。
借助光亮,他望了眼不成人形的飞雪,一脸嫌弃的捂住口鼻,冲着对面的三人笑了笑:
“泰山派三个弟子竟然是白莲教乱党的师弟,啧啧…”
“看来泰山派也想造反,又抓到三个白莲余孽,真是意外之喜啊。”
贺建成看着得意洋洋的来者,脸色瞬间充血,一拳砸向墙壁,低吼道:
“你居然敢偷听我们讲话?你到底想怎么样!”
李国栋却并未言语,向身后的几名小吏使了个眼色。
数名狱卒得到指示,哗啦啦的揭开锁链,如狼似虎的就开始撕扯三人的衣物。
三人虽说是武人,但身上都锁着镣铐,再加上对方人多势众只能在那骂骂咧咧:
“狗娘养的!老子是泰山派的人,你敢动我们……”
“士可杀!不可辱!给老子个痛快。”
李国栋摇了摇头,厉声道:
“聒噪!把他嘴给我堵起来。”
狱卒们立马手脚利落的将几个布条子塞进了贺成建的嘴里。
“你们要是不想变成女贼这样,奉劝诸位老实点儿。”
此话一出,三人瞬间变成了待宰的羔羊一般,一动不动。
片刻间三人的衣衫都变成了碎布,浑身赤裸的躺在地上。
杨士湘躺在地上浑身颤抖强装镇定,死死的僵在地面不敢动弹。
大师兄与三师弟都是一脸紧张的看着那杨士湘。
李国栋摩挲着下巴,也许察觉到了一些猫腻:
“那这厮给我翻过身来。”
此话一出,杨士湘瞬间暴走,一口咬在翻动自己狱卒的手上。
随即便狼狈的从自己屁股下掏出一份书信就要往嘴里塞着吃掉。
“啊!!”
另二人光着屁股也顾不得羞耻,瞬间与狱卒缠斗起来。
李国栋也不再有刚刚的那番沉着得意,惊叫一声便随手拿到一根烫的发红的烙铁冲了进去。
二话不说那李国栋便将手中的烙铁捅在了杨士湘的脸上。
只听得响起杀猪般的一声惨叫,杨士湘竟两眼一黑晕死了过去。
李国栋见状大喜,慌忙抢过杨士湘手中的信件,直接跑出了牢房。
看着缠斗作一团的混乱场面,他大叫一声:
“弟兄们先撑着,我去搬救兵!”
留下这句话后他便手疾眼快的用锁链将牢房锁了上头也不回的跑了。
而原地只剩下一群缠斗的狱卒.
至于杨士湘此时倒在地上昏迷不醒,脸上的血肉被烫的飘出缕缕白眼,便是彻底毁了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