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齐拥而上的兵卒,他只是须发威威飘荡,衣袖轻轻一甩。
那股的内力轰然爆开!
那些一拥而上的兵卒犹如被一只无形的巨手所拍到,腮帮一鼓喷出一口鲜血,全部哀嚎一声飞了出去。
他们的骨骼轻微碎裂躺在地上挣扎起来,却无性命之忧。
“贺拔岳,你是否早已起了谋逆之心?!”
“如今你带老夫来这鸿门宴,岂不是陷我于不义之地?!”
他知道,如今一旦杀戮起这些官兵,那么天山也必然成为眀廷之敌,届时双方便是不死不休。
而欧阳鹤舞与欧阳成都是在艰难的抵挡着兵卒的进攻。
他们虽然是天山的名门弟子,对付几十个兵卒不成问题。
但是面对成百上千兵卒的围攻还是略显吃力。
况且师父还未表态,也轻易不敢向那些兵卒下死手。
欧阳成与欧阳鹤舞二人靠背而战,双目发红。
周围兵卒的刀枪剑影十分密集。
“铮!!”的一声!
欧阳成的臂甲被一兵卒的刀刃砍下一道豁口!
随后其余的几名兵卒满目狰狞,见缝插针般,“唰”的一声砍在欧阳成背上留下一道深可见骨的血痕!
贺拔岳面色一狠,向后凌空而跃,十指轻摇,浩瀚内力汇集丹田。
他分出一只手来一股无上的浩瀚内力轰然爆出!
只见欧阳成身旁周围的几十命兵卒惨叫一声,其胸口如同被巨石击中!
皆是狂喷一口黑红的血液夹杂着脏器的碎块后瘫软在地。
“多谢贺师叔!”
算是为欧阳成解了围。
“师兄!”
欧阳鹤舞有些慌张,忙跑过去扒开欧阳成的衣衫。
只见他的背部赫然多了一道半个小拇指宽,长约半尺的狰狞伤口,里面的血肉还在不断的蠕动汩汩流血。
欧阳成因失血过多,面色苍白,强撑着气力:
“没事!我不要紧!”
“师兄!你可要挺住啊!”
欧阳鹤舞带着哭腔,本想给掏出随身携带的金疮药给他上药止血。
但奈何这些兵卒实在是太多了,刚死了一批此时又涌来一大批兵卒。
她只能一边艰难的抵挡着兵卒们的冲击,一边还要保护重伤的欧阳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