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这俩父子熠熠生辉的眼眸,托马斯绝对逃不出去的想法也出现了动摇。
难道?真的是我堕落时间太久?放弃了希望?
尘封已久的回忆翻腾而起,击中了他麻木的心,让惨痛与怀念同时涌上,面目往内挤成了一团。
他极力平复下情绪,“会做菜吗?”
“会!”
“晚上做道菜给我品尝,如果没把我恶心得吐出来我就雇佣你,事先说明,我的口味很挑剔。”
话罢托马斯拿着酒瓶站起身,倾斜瓶口给康拉德倒满一杯酒,试探着问道:“我能摸摸你可爱的脸吗?”
康拉德扭头望向康特乐。
“你愿意接受他这杯酒就同意,不愿意就把酒还给他。”康特乐如是说。
康拉德的视线在酒杯和托马斯之间来回两次,砸吧了下嘴里的滋味,抬手又是一口将酒灌进肚。
托马斯露出一抹很大很渗人的笑容,戴着白手套的手摸了摸康拉德的脸,随即将剩下半瓶酒豪气地丢在桌面。
康特乐微微躬身,“感谢您的慷慨,不得不说,您很有人情味。”
“人情味?真是个陌生的词。”托马斯摇了摇头,戴上面具。
……
篝火燃烧着漂浮灰絮的有毒空气,钢铁支架吊有一口大锅,康特乐手拿个大铁铲,噼里啪啦地翻炒着切成块状的高蛋白甲壳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