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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套餐里有鸳鸯浴服务,羡珠楼最大的浴桶跟个小池塘似的,泡着不用束手束脚。
被琉璃火烧得迷迷糊糊的何不染很可口。偏高的体温也是一种特别的刺激。
而何蛟也押对了宝,纵然感受到了烧灼的疼痛,可是收获也颇丰——灵脉的细微破损处也重生了,比先前更加强韧。
她拨开何不染贴在脸颊边的湿发,蹭着他的脸吻了许久,最后靠在他耳畔低声问他:“还痛吗?”
“好多了。”
何不染转过头,嘴唇靠向了她的唇畔。
就在相触的前一刻,何蛟捂住了他的嘴:“诶,戒律,戒律。你要以身作则啊,主人。”
这话可管用了,何不染立时就不动了。
何蛟勾起唇,坏笑着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跟我说说你的防御吧。”
他果真开了口:“……我擅长使风,那就是一个用气流做出的屏障,但这个防具需要耗费我大量灵力,只有琉璃火快出现和已经出现时,我才会用。”
所以他来羡珠楼,大约也有寻求庇护的意思。
何蛟想了想,又亲了他一口。
何不染终于忍不住了:“你不让我亲,你自己怎么一口接一口?”
“那怎么一样,我可是在治疗主人你啊。”
何蛟坐起来,擦干身体披上衣衫,又弯腰在他脸上捏了一把:“主人,我要去上工了,您不舒服就先泡着吧。”
何不染疑惑:“上什么工?”
“挣点儿零花,对方给的钱比你给我的月薪多。”何蛟毫无负担地说道,“昨晚我来找你就为说这事儿。”
何不染的表情古怪起来:“你怎么——”
“怎么像变了个人?怎么突然就对那些事无所谓了?”
何蛟散漫地朝他一笑,“因为我学什么都很快啊。我能放下愤怒,自然也能放下喜欢,这一切,都是你教我的,不是吗?”
何不染略略一怔。
何蛟走到门口,朝他挥了挥手,眼神中忽而邪气弥漫:
“放心吧,晚上回来,我还会抽空给你治疗的,主人。”
……
何蛟顺利拿到了今天的工资。
晚上回到何不染的屋子,对方果不其然还在池子里,身体看起来没早上看着红了,但显然还是难受,闷闷地没有活力。
何蛟跑过去,胡乱亲了他几口,随后道:“给你带了个解闷的东西。”
她抬起手,手指上多出一只麻雀。
何不染接到手中掂了掂:“用土系法术捏的,居然还上了色,挺像。”
他说着,伸手为麻雀点灵,麻雀立刻“活”了过来,然而张不开翅膀,只能围着浴桶边沿一跳一跳的。
何不染的神情有了几分松快,他看向何蛟:
“听说前一阵你就学会了这个法术,怎么突然想到再做只麻雀?”
“就是几天前做的,只不过没什么机会送你。”
何蛟从戒指里拿出一火晶柿子,拿麦秆吸吸溜溜地吃起来,“接下去要学更难的,你还难受不,难受再亲两下,一会儿我要回隔壁画画了。”
何不染奇道:“先前不是画过一阵?怎么又画?”
“先前画的都是花鸟鱼虫,今天不一样,画人。”
何不染一挑眉:“画谁?”
何蛟“呼噜”一吸,把最后一点柿子汁吸空:“还不知道,反正要男的,要光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