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听说有人因为您的俳句,得到了一次真正意义上的救赎呢。”
大岛和也又往火堆当中放进去一块红薯。
他在意那块红薯很久了,长得很匀称,饱满;一看就是一个投胎来报恩的红薯。
“这才是俳句存在的意义。”
“北岛老师,你看起来好像一点都不开心。”
“我很开心的,大岛老师,只是你看不到而已。”
“……”
大岛和也看着面无表情的北岛驹,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这样很奇怪。
一个面无表情的人,和你说他很高兴。
这本身就是一件很违和的事情。
“所以獭祭屋的销量是上去了不少吗?”
“这不是上去不少,而是直接火爆了起来。”对比面无表情的北岛驹,大岛和也才是真正的开心:“我本来以为是一个瓶颈期,但是谁能想到这么快就突破瓶颈期了呢。”
“要我说,北岛老师,你就应该搬出去,没必要在这里端茶倒水,这样搞得我都不太敢来这里吃饭了。
让一个大作家给我端茶倒水,心里……有点忐忑。”
北岛驹看了一眼吃的正欢的大岛和也。
貌似平常也没有在他的脸色上看到有半分的忐忑之类的。
他轻轻的摇摇头。
北岛驹并不想考虑过于久远的事情。
满足于当下,似乎是一件很不错的事情。
考虑未来,很累的。
看着他又一次陷入了沉默,大岛和也就知道自己的话多半是左耳朵进右耳多出了。
这件事情提过了很多次,很多次都是这样的结局。
久而久之,大岛和也也就不再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