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的讨论十分的热烈,至少在这方面看起来,我们做到了视线下沉,只不过也只是做到了视线下沉而已。”
“包括我们。”
“那天发生的事情,和也和我说了,关于那个男人还有弃婴的事情。
我觉得比起那个弃婴事件来讲,他更具备故事性。
如果可以的话,两个结合起来,没准会有一个意想不到的效果。”
不得不说,这是一个主编在文学领域的嗅觉。
这样的一个视点,让驹的思路打开了很多。
既然故事的名字定为无人知晓的话,那么也不仅仅是那个案件。
还有的就是他们遇到的那个人。
还有就是这个群体,也是无人知晓。
“无人知晓,我的理解,有两个层面。”
柏木主编从胸前的口袋当中掏出了一块擦镜布。
他有这个习惯。
思考问题的时候,喜欢擦拭眼镜。
对于他来讲,这个动作应该更利于他思考问题。
“一个是从字面意义上去了解。
这样的事情,这样的群体,没有人知道。
他们无法突破阶级的限制。
这样的一种限制,是可怕的,也是牢固无比。
就像是一个碗,就这样,倒扣下来,让你根本无法突破。
绝望,孤独。
他们放弃了突破。
而我们也无法看到。”
柏木主编摇摇头。
他手作出了一个倒扣的碗的造型。
这个时候,他指了指外面。
外面瓢泼的大雨。
一棵小树被连根拔起。
根系上原本企图牢牢抓住的泥土,在雨水的冲刷下,全部都化作了泥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