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娇娇哪里还敢如何,这房里还躺着个死人呢,她要是跑了,这就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只能唯唯诺诺回答道:“这位嬷嬷,我是贺府二小姐,我叫贺娇娇,今天就是过来看看夫君……额,看看你们洲三公子。”
这下在场众人都傻眼了!这个女刺客是来看未来夫君的?那什么洲三公子被自动忽略。
“都站口干什么!洲儿怎么样了?有抓到刺客没有!”这时离得最近的冯老夫人先在丫鬟的搀扶下来到西厢门前。
紧接着秦夫人也匆忙随后赶来,她得到消息先是吩咐媳妇小姐们不能出门,然后派人去外边叫亲兵进宅,她是知道秋姨娘也在的,很是担心。
这时门外一个仆从跑进来,说是东厂一位花千户过来解释这都是误会,亲兵们在等夫人吩咐。
一下子在场所有人脑门都是一个大大的问号,怎么和东厂又有关联了,不过大家都明白,是个误会,没什么风险,那就最好了,不然真是刺客,抓不抓得到难说,在场的都是妇人,敢来侯爷府上行刺的刺客,呵呵,在座的各位估计都是当添头的。
秦夫人当机立断,让人都散了去,各自忙各自的该休息的继续休息便上前扶过冯老太太一起走去李泽州厢房。
多余的仆人退去,房间就只留下那个拿着鸡毛掸子的婆子,她是今晚金玉堂守夜的管事,出了这档子事,她恐怕要挨罚了。
贺娇娇见一位老人和一个贵气的妇人进来,猜都能猜到这是侯府老祖宗和侯夫人了。
连忙跪倒在地,嘴巴又张又合,竟不知如何说出口,全然没了往日那般跳脱和潇洒。
秦夫人见状扶着老夫人坐在几凳上,菊苣忙去床上看李泽州和秋姨娘,竹茹则去小塌上查看玲香的状况。
贺娇娇见菊苣走到床边,忙开口道:“那位夫人已经去世了,我,我进来之前就去世了!”
“啊!”菊苣闻言忙去站定,神情悲切起来,只觉得今日这一惊一吓,竟然又昏起头来。
秦夫人忙走过去,推开菊苣,抱起秋姨娘,身体都已经凉了。
“秋银,你怎么这么傻啊!这让我怎么和侯爷交代啊!”秦夫人抱紧秋姨娘,轻声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