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莫伊的惊呼声中,夏助理像是被自己吓到一样,将手中的匕首砰的一声扔在地上。
不仅是观尘,连彦生都只觉莫名其妙,夏助理怎么可能随身带着匕首,她这一身紧身且清凉的衣服也根本没有兜。
院长费力的捂住伤口,血却还是汩汩的从伤口处冒个不停。
“裱子,你个裱子。
你居然。。。。。。”
他表情痛苦的咒骂着,喘息着躺在地上侧翻过身,慢慢的向办公桌爬去,随着他的爬行地上留下一条长长的血迹。
而夏助理则手足无措的尖叫着,彦生感到奇怪的是,她周身原本弥散着的如同乌云一般的黑雾此刻却消失了。
但只是一瞬,颜色看上去更为污浊的雾气再次将她笼罩起来,而刚还惊慌失措的她忽然将头仰起,发出一种近乎癫狂的让人分辨不出到底是哭是笑的声音。
“裱子,哈哈,裱子。
我足足陪了你五年,随叫随到,连我妈没了我都还要过来陪你。我身上来着,你个畜生都不愿忍一忍。
你老婆怀孕,我居然还要带着她去做产检,帮她忙东忙西。
这五年,可你到底都给过我什么,一份我本就应该得到的工作,一份白天要给你做牛马,晚上做你的裱子的工作。
你也有女儿啊,你就没想过,你个畜生的女儿将来有天要是也像我一样,你会是什么感受。
我这样的付出,就换来你一声裱子。
是啊,你如果不把我当成一个裱子又怎么会这五年里不断变着法子各种折磨我,这还不够,你还要把我送人,人尽可夫,和其他人一起来折磨我。
够了,我彻底活够了,我们一起死,来,我们一起死。”
她狞笑着,身上的雾气也越来越重,将匕首又重新捡起拿在手里。
院长愣住了,从她开始发出那种恐怖的笑声就似乎觉察到不妙,加速向办公桌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