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个枕头正是傻柱妻子的枕头,陈默这么一联想,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他猜测到了一种可能性,秦淮茹可能是想让傻柱的妻子流产。
这个寡妇真是歹毒。
“陈默哥,你在想什么?”何雨水看到陈默的表情有些不对劲,连忙问道。
“雨水,秦寡妇可能要害你嫂子。”陈默说。
“你说什么?”何雨水惊得站了起来。
“陈默哥,你说的是真的吗?”
“现在还不确定,等你哥回来,你让你哥检查一下家里少了什么,或者多了什么,特别是床铺枕头被褥里面,我怀疑秦淮茹去傻柱家不是偷东西,而是放东西。”陈默一脸严肃地说。
何雨水一听,立刻推门出去了,陈默也跟着走了出去。
正好,傻柱扶着怀孕的李春花回来了。
“兄弟,你回来了。”何雨水快步迎上前,陈默也紧随其后。
秦淮茹透过窗缝偷瞄傻柱这边,心中紧张万分。
“雨水,发生什么事了?”傻柱见到何雨水,脸上露出了难得的笑意,他刚去做过产检,胎儿健康得很。
“兄弟,我们进屋详谈。”何雨水瞥了一眼秦淮茹的屋子,秦淮茹立刻缩了回去。
何雨水的感官异常敏锐,察觉到有人偷听,肯定是秦淮茹。
傻柱夫妇和何雨水、陈默一同进了屋。
“到底怎么了?”傻柱还是一头雾水,不明白妹妹为何如此反常,随即又转向陈默,问道:“怎么了?”
“刚才秦淮茹让棒梗撬开你家的锁,进了你家,闫解旷和刘光福看到了,然后告诉我和雨水。”陈默解释道。
“什么?”傻柱一听,本能地朝里屋走去,不久,找到了自己藏钱的盒子,钱还在,傻柱松了口气。
接着又检查了一下家中,然后说:“家里没丢东西啊。”
陈默和何雨水交换了一个眼神,何雨水说:“看来陈默哥说对了,秦淮茹不是来偷东西,而是来放东西的,她这是想要害嫂子。”
李春花一听,脸色也变得难看,问道:“雨水,到底怎么回事?你说清楚。”
“傻柱,你检查一下你的被子或者枕头里,有没有什么东西,我大概已经知道是什么东西了。”
陈默一进屋就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麝香味道,这种味道很淡,一般人闻不到,但陈默岂是普通人?
傻柱立刻检查了被子和枕头,最后在李春花的枕头里找到了一个布包。
“这是什么?”傻柱拿着布包递给陈默。
陈默接过布包,轻轻嗅了嗅,说:“这是麝香。”
“麝香,那是做什么用的?”傻柱问。
“麝香是一种药材,药用价值很高,但如果孕妇长期接触麝香,会导致流产。”陈默解释道。
“哗啦……”傻柱和李春花一听陈默的话,顿时倒吸一口凉气,脸色苍白。
随即愤怒涌上心头,傻柱恨得咬牙切齿,拿着麝香就要出门。
陈默立刻拉住了傻柱,傻柱怒道:“你拦着我干什么?我特么的打死那贱女人。”
“你为什么不直接报警呢?”傻柱说。
“报什么警,我现在就想揍她。”傻柱真的怒了,秦淮茹算计他,他能忍,秦淮茹和易忠海的不正当关系,他也忍了,但秦淮茹不应该害他的妻子和孩子。
把这么恶毒的东西放在他妻子的枕头下,这是要让他傻柱断子绝孙啊。
傻柱紧握着药包,疾步走出了房门,直奔秦淮茹的住所。
秦淮茹透过窗户瞥见傻柱怒气腾腾地奔来,心中一惊,急忙关上窗户,躲进屋内,假装一切如常。
“砰”的一声,傻柱一脚踢开了贾家的大门。
。
这一举动,立刻引起了院内众人的注意。
许多人都聚集到中院,想要看个究竟。
“秦淮茹,你快给我出来。”傻柱怒吼道。
“傻柱,你这个无后之人,为何踢我家的门。”贾张氏见自家门被踢,立刻怒斥道。
“秦淮茹,你快给我出来,若再不出来,别怪我立刻报警。”傻柱怒气冲冲地说。
一听到报警二字,秦淮茹顿时慌了神,不敢再躲藏,她心中忐忑不安,难道自己偷偷放置麝香的事情这么快就被发现了?这怎么可能。
秦淮茹勉强保持镇定,从屋内走了出来。
她摆出一副质问的姿态,仿佛自己受到了莫大的委屈,对傻柱说:“傻柱,你这是怎么了?为何踢我家门,还这么大吵大闹的,你想做什么?”
“啪。”的一声,傻柱愤怒地一巴掌打在了秦淮茹的脸上。
秦淮茹愣住了,贾张氏愣住了,围观的邻里也都愣住了。
傻柱竟然打了秦淮茹?傻柱竟然敢打秦淮茹?傻柱竟然舍得打秦淮茹?
最难以接受的,是秦淮茹本人,傻柱竟然打她了?那个任由自己呼来唤去,像狗一样的傻柱,竟然敢打她?
秦淮茹的眼泪立刻流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