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默都忘记了今天老爷子叫他一起喝酒的事。
想了想,还是算了,都已经这么晚了。
当陈默回到95号院,他向傻柱透露了何雨水的喜讯,即她怀孕了,傻柱也感到非常兴奋,询问为何陈默独自一人返回。
陈默只是随意应付几句,随后与傻柱共饮几杯,便在夜色中匆匆返回了香江。
到了周末,陈默再次回到四九城,发现贺红玲已经提前到达了神医堂,但那里并没有病人。
陈默对此并不感到惊讶,因为他的三不救原则已经广为人知。
贺红玲对陈默说:“陈默哥哥,你回来了,这个星期只有三个预约,今天早上他们就会来。”陈默微笑着拍了拍贺红玲的头,表示理解,并告诉她不必担心病人的数量。
不久,一辆轿车停在了神医堂门口,从中走出一位穿着中山装的中年男士,旁边跟着一位同样着装的三十多岁男士。
陈默推测,其中一位可能是领导,另一位或许是他的助手。
中年男士询问道:“你好,请问神医堂的大夫在吗?”
陈默反问:“有预约吗?”男士回答:“有,我前天预约的,早上九点。”
陈默查看记录后确认:“罗同志,对吧,请坐。”男士有些惊讶地问:“你是医生?”
陈默回答:“是的,请坐下,伸出手来。”
旁边的助手质疑道:“你这么年轻,真的能治病吗?”陈默收回了手,示意他们离开:“不想治病的请离开。”
助手愤怒地质问陈默的意图,陈默冷静地回应:“现在是你们来找我治病,不是我求你们,如果不想治病,请不要打扰我。”
助手更加愤怒,中年男士则制止了他,并向陈默道歉:“医生,对不起,我的助手不太懂事,请您不要介意。”
陈默冷笑着回答:“我不会和一个将死之人计较。”
助手愤怒地质问陈默的意思,陈默解释道:“你的眼袋发白,面部负重,眼中血丝成蛛网状,脾气暴躁,这是狂犬病发作的前兆,根据你目前的状况,明天中午之前必定会发作。”
助手听后嘲笑陈默,并告诉中年男士自己从未被狗咬过,不可能得狂犬病。
中年男士听信了助手的话,认为陈默在胡说,随即起身离开了神医堂。
“哈哈,劝告无用之人,如同对牛弹琴。”陈默轻蔑地摆了摆手。
“陈默哥哥,那人所言是否属实?他声称未曾遭犬咬,怎会染上狂犬病呢?”贺红玲好奇地询问。
“这不难理解,实际上狂犬病并非仅由犬类传播,原名为狼毒,许多动物都可能携带,比如狼、鼠、松鼠、猫,还有其他小型动物,一旦被咬,就有可能感染。
部分狂犬病毒的潜伏期可能长达数年,一旦病发,几乎等同于失去了半条命,能够治疗狂犬病发作的医生,全球加起来也不会超过五人,而这五人必定都是中医。”
“那肯定包括哥哥你了。”贺红玲笑着说。
陈默轻刮了一下贺红玲的鼻尖,笑着说:“真聪明。”贺红玲脸颊微红,但内心非常高兴。
不久,又有一辆汽车停在了门前,随后一位老人在一位中年男子的搀扶下走下车,一个与贺红玲年龄相仿,大约十二岁的小女孩也从车上下来。
紧接着,两名持枪的警卫也跟了过来。
三人走进了医馆,陈默的嘴角露出了一丝微笑。
生意上门了。
“您好,请问这里能治疗所有疾病吗?”老人问道。
“有预约吗?”陈默反问。
老人看向旁边的中年男子,中年男子连忙回答:“有的,预约了早上九点半,姓佟。”
陈默一眼就认出,来求医的正是这位看起来八十多岁、身穿军装的老人。
不过陈默还是指向旁边的三不救牌子,说:“自己看看吧,如果违反了其中任何一条,我是不会治疗的。”
几人看了过去。
中年男子皱了皱眉,说:“三不救?你一个医生怎么能定这样的规矩,医生不是应该以救治民众为职责吗?”
“你是哥伪会的吗?”陈默问。
“不是。”中年男子不耐烦地回答。
“那么你们中有哥伪会的吗?”陈默问。
“没有。”中年男子的声音更大了。
“好吧,既然没有哥伪会的,想来也不是什么坏人。”陈默说道。
“噗嗤。”一旁的小女孩忍不住笑了,她也认为哥伪会的人不是什么好人。
“至于这三不救,那是我的原则,从来都是别人求我治病,我不会去求人来看病,其次,如果只是些小病小痛就来找我治疗,那医院还开不开了,第三,我医术高超,我说了算。”陈默解释道。
“你...你这个年轻人,思想觉悟不够。”中年男子不知道该如何形容陈默,最后只挤出了这么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