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成想最后却被赶来的兄长一剑穿心,自此只留下了一道微弱残魂。”
他说到此处不禁叹息:“我们兽类未开灵智前尚且不会同族残杀,这文止的行径称得上禽兽不如。”
“竟是如此。”
居慈前进的脚步微顿,轻声道:“文止薄情寡义,对于亲生妹妹也能下此毒手,现今为了一己私欲,将这世间搅得民不聊生……”
“可他为何要这样做?”
李今知抚了抚腰间佩剑,闻言开口:“这谁能知晓?”
她大步往前走,抬眼看了看被茂密树枝遮挡的天空,道:“我们来这儿不就是为了弄清天裂里是什么吗,继续往前,定能明白一星半点的。”
“那倒是。”
居慈笑了笑,道:“可文小姐的残魂是在……”
“是在一方檀木盒里。”
顾清徐看向居慈,温声解释道:“盒中装了一副绣像,是文府婢女蓝彩绣的,因其情感意义颇大,文婉的残魂便暂留在了其中。”
“檀木盒?”
居慈有些怔愣,回过头来看向身后的几人,道:“可是用方形紫木制成的,周边还刻了祥云纹路?”
顾清徐点头,觉得有些不对:“居慈兄是在哪儿见过吗?”
“就是今早。”
居慈神情严肃,正色道:“是在熊熊宗的后院,我瞧见顾兄养的几只妖犬正在院里刨掘,上前一看,中央赫然放着一副檀木盒。”
“其上是有咒法加持,不等我伸手拿取,倏然间却无影无踪。”
他忽地垂眸,看向手臂上嘶嘶吐信的荣思,随后蹙眉轻喃:“要说这檀木盒的形迹……”
“依荣思所言,它早已遁往天川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