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时辰后,公仪毓开始用饭,三太太只让她喝了小半碗稀饭,一碗鸡汤。餐毕,又沐浴梳洗,重新上妆更衣。虽然依旧憔悴,但精神好了很多。
“四王爷在我前十几日便在调查白茹清,想必什么结果都出来了,但他却没有发作,想必是有什么隐情?”
公仪毓冷笑一声,“管他什么隐情,便是天王老子,我也要他陪葬。”
第二日,待四王爷出门后,公仪毓派人封锁各院,然后将白茹清绑着带出了门,到了一个僻静的宅子。
她那赌鬼爹已经被打的只剩半条命,像只死狗一样丢在地上。
“嘭”
白茹清被重重推倒在地。
“你爹已经全都招了,你呢?”
白茹清听着公仪毓的声音,浑身打颤,往日再轻柔不过的声音,如今却像索命的鬼声。
“我说……”白茹清抬头看着公仪毓,自嘲的笑了一声,“我恨你,明明是你亲手将我送进王府,明知我心里有王爷,却依旧让我以那么尴尬的身份待在王府,我恨王爷的心里只有你,完全当我不存在,所以,我故意用沾了天花之人脓包污血的布料做了件小衣服,不出所料,没两天你儿子就死了,死了好,死了真好。”
公仪毓恨得能生吃她的肉,但还是淡淡开口,“你以为你这么说,我就会就此结案吗?你根本不是这件事的主谋吧!”
白茹清双眼瞪大,恐惧的情绪比方才更厉害。
“我知道,那位主谋要你做这件事的时候肯定答应了你,事成之后,将你纳为王爷的妾室,他还说过,只要你不供出他,他就能保你不死,是不是?”
白茹清浑身颤抖得更厉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