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吴思思急问。

“魔法少女不会败北，是谎言对吧？”

“……”

没人敢承认这句话，只能默许。

灰璃继续提问。

“魔法少女是独立的个体，也是谎言对吧？”

“……”

还是没人接腔，所以灰璃这次是直接看向了徐永阳。

“那我问你，如果这两个一定要暴露其中一个，你选择暴露哪个？”

徐永阳面露难色：“其实我们完全可以找到一个两者都不暴露的……”

灰璃没说话，只是把数码暴龙机丢到了徐永阳的面前。

99.6%

别说见过，就连想，徐永阳都不敢想这样的一个数字到底意味着什么。

而灰璃只是淡淡地问。

“你认为还有得选吗？”

“那你的意思是……”

“如果现在任由舆论继续发酵而烈鸢再不出场，破灭的是魔法少女不可能战败这个神话，而后魔法少女是不可替代的这个谎言，也会随之破裂。”

灰璃扫视一圈。

“你们觉得我们的社会，承担得起这个恐怖的后果吗？”

“……”

这时候一直没说话的苏敏倒是嘀咕了起来：“我还以为是为了流量……没想到是真死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