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言走后，霍雨浩又闭眼冥想了一会儿，才睁开眼睛。他以为时间过得很慢，但睁眼时才发现，天空已经泛起了鱼肚白。

这时，他突然发现，两张床中间的床头柜上，静静地躺着一本书。

“精神类魂兽能力图鉴……”霍雨浩慢慢念出了书的名字，他一直努力着不起波澜的心底，终究还是泛起了一阵微酸。

书扉页的右下角有王言的签名，笔迹已经泛黄，看起来有些年头了。

“谢谢您。”他看着窗外的朝阳说，“虽然我很不喜欢史莱克，但您依然是我的老师。”

……

“就是这么回事。”霍雨浩一口气把情况和余如风说完，然后像终于交代了一块心底的石头一样，松了口气。

“真没想到。”余如风拍拍他，“不过，那王言在战术部署上确实有些本事，是个厉害角色。要是你真能说服他加入我们就好了。”

“这不能强求。”霍雨浩说，“在史莱克的人，心中都有一份名为史莱克荣耀的烙印，这让脱离变得很有心理负担。”

“那你怎么走得这么干脆？”

“因为我并没有感觉到我成为这份荣耀的一份子……”霍雨浩苦笑一声，“那份光环在那一年里始终没有照到我，我也看到了它眷顾的都是谁，所以就只能走了。”

“我们学院会努力让你觉得你的选择是正确的。”余如风温和地说道，“怎么样？把这些事说出来，心里是不是好受点？”

“嗯……”提到这个，霍雨浩刚刚放松的表情又收敛了一些，“好点了，但还有我自己的事。没关系，余老师，用不了多久估计我还会和你们提起来，现在就别问我了。”

“好，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