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叉着腰,一脸无所谓,可眼神老是出卖她,鬼鬼祟祟的,时不时地瞥向男人,想听到点什么。
“不困了?”
“不困了。”
都要出去玩了,怎么会困。
可精神了呢!
“那我们聊聊其他的?”
姜砚溪想了想,好像觉得有些不靠谱,连忙摇头。
“我继续睡觉去了,记得到了叫我呀!”
下一秒,女孩挣扎着想从他身上下来,奈何男人抱得太紧,她没得逞。
应琮将姜砚溪抱进卧室,将她放进被窝。
临走前,他拍拍女孩布满红晕的脸蛋,道:“好了,睡吧,我去处理工作,嗯?”
姜砚溪放心了,似乎又有些空落落的,不咸不淡地哦了一声。
倒像是有些控诉似的。
应琮闻之一愣,随即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
“其实、工作晚点处理也行。”
姜砚溪:“......”
下一秒,女孩一骨碌从被窝里爬起来,把他往门外推。
“你你你,你快去!”女孩恼羞成怒,红着一张脸,低着头,也不知是哪儿来的牛劲儿。
应琮一边往后退,一边低低的笑。
直到将他推到门外,姜砚溪关上房门,才堪堪松了口气。
想到什么不该想的画面,只觉得实在难为情,又哒哒哒地小跑着回到床上,裹着被子来回翻滚。
不知过了多久,兴许是玩累了,她就这么裹着被子睡着了。
等应琮再进来的时候,发现姜砚溪把自己裹成了一个蚕蛹,只露了张脸蛋,红扑扑的,还冒着细汗。
贴在脸蛋上的碎发,早已被汗水打湿。
昏黄的灯光下,女孩睡得很安稳。
可应琮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他凑过去,伸手一探。
好烫!
“奈奈?奈奈?”应琮连忙扯开被子,轻声唤她。
姜砚溪迷迷糊糊地睁眼,只觉得天旋地转的,眼前的男人,也面容模糊起来。
“是不是不舒服?宝贝。”
“嗯。”
单单一个字,就牵动了喉咙的痛处。
女孩的眼泪,瞬间就被疼出来了。
“难、受。”
“好,我知道了,我们先看医生,好不好?”应琮一边安慰着她,一边叫随行的医生过来。
查看一番后,才道是之前参加颁奖典礼的时候,穿了礼服,虽观礼的时候一直在室内,但结束后,她被谢霜霜拉着出去,一起拍了照片,吹了好久的风,着凉了。
应琮一脸自责。
“先生,姜小姐体质比较弱,畏寒,休息几天就没事了。”医生道。
应琮还是担心,这样会加重她的病情,于是,命令机长找机场就近停靠。
很快,半小时后,飞机落地挪威。
姜砚溪再醒来时,已经是在一个完全不认识的环境里了。
应琮坐在一张复古藤椅上,拿着一份文件翻看。
修长的指腹捻着洁白的纸张,一页一页,在空气中传出沙沙的声响。
“阿琮......”姜砚溪轻轻地喊了一声。
应琮见状,连忙凑过去,伸手探她的额头,
退烧了。
“好些了吗?”
姜砚溪点头。
“这是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