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其此时所能取得的成就，却显然不是散妖能够满足的。

这与黎阳的天资无关，而是现在天地的大环境不允许。

就像泥潭中不可能生出蛟龙一般，现在的天地早已不复上古之时先天灵气充盈之态。

面对万岁狐王的震惊，黎阳眉头微皱。

他也没想到，万岁狐王竟会对《天妖诀》有如此了解，连要想完成九重炼形需要大量先天之气洗炼自身都知道。

当初，便是黎阳，也是在突破后才自血脉中获得的信息。

显然，万岁狐王的祖上，后世背后势力，曾经也有人达成如此成就。

“狐王若是不信，自可亲自探查一番。”

黎阳并未道出自己得到了一具完整的金乌遗骸，而是直接伸出右手，向着其示意道。

毕竟，便是黎阳成了万岁狐王的女婿，双方成为同一根绳上的蚂蚱，也难保对方不会对如此重宝动心。

“好！！！”

面对黎阳的提议，万岁狐王也没拒绝，直接伸手抓住了黎阳的手腕，并将法力探入其体内，开始探查起来。

待其感知到黎阳体内那股让他不能理解的高渺气息与广阔无比的两座“妖府”后，顿时一脸震惊。

好在，“妖府”是黎阳的专属空间。

没有他的允许，万岁狐王也难以窥测到“妖府”内的情况，只能大致探查出“妖府”的大小。

这也是黎阳不担心本命妖鼎、金乌遗骸和三块白玉石板暴露，任由万岁狐王探查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