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之前已经关闭车门,车子也已经是在下一秒就可以出发的状态,右手旁的拉杆已经准备好了。
谢师傅的手已经放在了上面,在推动前,他转头又看了一圈车周围的疯子们。
其实也没有全部来围自己在的列车。他们也围住了旁边的一列也没有来得及出发的列车。
是没有来得及关上门?是玻璃已经被敲碎了?
那边疯子们已经冲进了列车,车内的空间自然是比不上站台上的宽敞,而疯子们又是性子急的样子,往往就是就地开始享乐。
随着疯子们不断的进入,过道已经没有空间了,后面的感染者在乘客们绝望的尖叫声中越来越兴奋,挤动的幅度越来越大,不管是自己的同类还是幸存者都被他们踩倒在脚下。
过道里乘客和疯子们都被后面跑进来的搅合成了一座小山。
幸存者们已经无处可逃了。
聪明一点疯子们拉拽着自己的猎物离开过道,在座位上开始了享乐。
于是这一节节的车厢玻璃上全“趴”着幸存者,他们像蜘蛛一样的趴着。
脸朝外的乘客面部疼痛得扭曲,可是他们的嘴巴被死死按在玻璃上而发不出任何声音,甚至能看到他们的门牙在挤压下断裂开来,稍微靠内侧的牙齿稍微好些也只是还连着筋。
面朝外的乘客,能看到他们的四肢在以一个奇怪的姿势痉挛,他们应该是疼得只能下意识的不断扭动肢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