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闪雷鸣下,疯子们可怖的脸庞时不时就随着撒下来的闪电变得清晰。
外面风刮得越来越大,连带着雨水也把走廊和客舱全部打湿了。
之前用来封窗的黑色胶带已经被刮开了,胶带和章鱼触手一样在夜色里面飞舞。
有股子克苏鲁的味道,只是这个古神有点小了。
郑凯文脚边,被吹倒的且被灌进去不少雨水的香薰效果早没有了,而更加严峻的情况是,厕所的门不记得是郑凯文自己忘记关了,还是谢师傅为了增加他自己逃跑的成功几率故意打开的。
结果就是,正常人类排泄物产生的浓烈气味随着雨水,随着风,把外面的的疯子都吸引过来了。
拐进列车的疯子越来越多。
而现在,郑凯文还在发懵的时候,堵门的拖把杆突然猛的一下把上面还在挣扎的疯子叉了个对穿,而疯子倒地产生的向下的力道一下子就把背后的几个箱子也给推翻了。
堵门的障碍物被破开了。
而这些几天来被“饿”急眼了的疯子也顾不上前面几个拖把杆的存在,笑着笑着就一股脑冲了上来。
而这些疯子体内各种激素的水平仅仅是比正常人类高出一点点,可就这一点点激素已经能让他们变得疯狂了。
眼见外面的疯子都进来了,郑凯文这才如梦初醒般立马跑去抱起仅存的物资和自己的背包。
在小女孩站起来,睡眼惺忪的状态下冲进了驾驶室。
几乎就是他关门的瞬间,男人立刻就感受到了门被疯子和扑火的蛾子一般撞在门上。
明知道没有结果,还是一下又一下撞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