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子里面的情况很诡异。
谢师傅知道,院子里面早来的和晚来的幸存者也知道,只有村民们在装作不知道。
这种诡异包括,村民和外来的幸存者有着天然的隔阂,除了刚刚进来检查的时候和每天分发食物饮用水的时候,村民和幸存者之间几乎不说话。
人是社会生物,这种明显有违生物本性的情况谢师傅一下就知道是外面疯子们搞的鬼。
村民因为害怕甚至绝望而表现出来的慌张和做事心不在焉的痕迹是这么明显。
男人最后的侥幸也消失了。
现在他的任务就变成如何从这个地方逃出去。
这可不容易啊,谢师傅环顾了四周,这耸立的高墙本应该用来保护大家,让人安心的,但没曾想这种带来安全感的东西现在是逃出去最大的困难之一。
于是男人这几天都在有意无意的看向院子唯一的出入口,那红色的院门后二十四小时都有着人在看守。
当然新来的幸存者并不会被安排这样的工作。
加上今天,院子里已经是有快三十个逃进来的的外来人了。
不出所料的,大家的背包都以安全为理由被检查过,而一众各式各样的防身的工具也都以同样的理由给“拿走”了。
前几天谢师傅就发现了,空房间已经饱和了。
四人一间的安排,却是村民和外来的人两两混住。
目前为止,外来的幸存者中没有女性,所以谢师傅不知道女性是被怎么样安排的,他倒是在村民中看到过大妈模样的,也仅仅一面之缘。
外来的大多都是健壮的青年男性,像谢师傅这样上了一定年纪的男性都是少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