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父本就是个火爆脾气,哪里受得了这般欺辱,新仇旧恨一股脑涌上心头。
他一怒之下,再也顾不上宋母的劝阻,径直奔向警局,将这些混混平日里的所作所为一五一十地举报了。
警方迅速行动,很快就将那帮混混一网打尽。
审讯室里,在警方强大的攻心战术下,终于有人扛不住压力,如实招了供。
最终,作案的一干人等都受到了法律的严惩,谢必强也没能逃脱法网,被判了刑。
几年的牢狱时光匆匆而过,谢必强一伙人刑满释放。
他们不但没有丝毫悔过之意,反而满心的怨恨与戾气愈发深重。
出狱没多久,他们不知从哪儿搞来一辆面包车,整日在镇上转悠,像是在寻觅着什么。
那天,宋父像往常一样去进货,面包车瞅准时机,一个急刹车横在了他面前,挡住了去路。
车门“哗啦”一声拉开,几个凶神恶煞的大汉跳了下来,不由分说地将宋父拖进车里。
一路上,宋父拼命挣扎、呼喊,却双拳难敌四手,被死死按住。
车子开到一处偏僻河边,他们丧心病狂地拽出宋父,举起寒光闪闪的砍刀,伴随着宋父撕心裂肺的惨叫,硬生生将他的双手手腕剁了下来。
随后开着车扬长而去,把他的双手扔进了江里。
也许是命不该绝,几个路过的村民听到草丛里传来微弱的呼救声,赶忙跑过去查看。
他们发现了奄奄一息的宋父,手忙脚乱地将他自行车,一路疾驰送往医院。
经过医生的全力抢救,宋父的命总算是保住了。
可他从此失去了双手,再也无法像从前一样操持熟食店,为一家人撑起一片天。
失去双手的打击如同一座大山,沉甸甸地压在宋父心头。
他看着自己空荡荡的衣袖,整日以泪洗面,觉得自己成了家里的累赘。
在一个电闪雷鸣、大雨倾盆的雨夜,绝望的宋父趁着家人熟睡,悄然起身。
他拖着沉重的步伐走向河边,最终投河自尽,结束了这充满苦难的一生。
宋父的死让宋母悲痛欲绝,可生活的苦难却并未因此放过这一家人。
没过多久,警察虽然抓到了几个参与作案的混混,再次将他们送进了监狱判刑。
可宋母心里清楚,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大概率就是谢必强,虽然这次没有直接证据指向他。
但宋母坚信,他就是躲在幕后操纵一切的黑手。
彼时,家里的顶梁柱轰然倒塌,宋母一个弱女子,既要拉扯年仅七八岁的原主,又要应对时不时上门找茬的混混,早已心力交瘁,满心都是恐惧。
无奈之下,为了求个安稳,她咬咬牙,以区区两千块钱的超低价格,将承载着一家人无数回忆的老房子卖给了谢必强。
她则带着原主背井离乡,奔赴城里讨生活去了。
而谢必强呢,靠着早期的威逼利诱,在镇上霸占了不少房屋,有了这些“原始积累”,他摇身一变,涉足商业,开起了一个纸箱厂。
随着生意越做越大,腰包越来越鼓,他的野心也愈发膨胀,后来竟花钱买选票,成为市议员。
平日里,他戴着一副金丝眼镜,穿着一身笔挺西装,装出一副斯文体面的模样。
看完原剧情,华清的胸腔里涌动着一股难以抑制的愤懑,他不禁重重地叹了口气:
“某些有钱人就是通过喝别人的血,吃别人的肉发家的。”
千机在一旁,嘴角勾起一抹略带讥讽的笑意,轻声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