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可喜那个老不死的都没多久好活了,你忠心给谁看呢。
尚之信脸带郁色,
“快,派人盯住尚家军,还有父王的其他心腹爱将,并调重兵过来保护本王。”
“另外,监督城内庆军绿营的一举一动。”
尚之信敏锐意识到,最大的危险不在城外,而是城内。
他是政变起家的,自然会死死防备其他人再兵变上位。
就像赵匡胤,黄袍加身,得位不正,自当杯酒释兵权,对武将加上层层镣铐,实在是被五代十国的武将风气给整怕了。
又过了一刻钟,
坐立不安的尚之信终于收到消息,
那些被重点监视、软禁的武将,包括政变后向他靠拢的将领,都没有异动。
尚家军也是在抓住尚之信派过去的密探,才开始披甲做好战斗准备。
王府那边同样安静,没有任何人员进出过。
只是北城门那边遭遇了小股贼人的冲击,但据传令兵的报告。
贼人都没有披甲,应该对城防构不成威胁。
平坦地形列阵的情况下,只需五十名披甲的精兵,足以轻松杀穿两三百人的无甲匪徒。
他在城北可是布置有两千精兵呢,守住几天绝对没问题。
尚之信有点摸不着头脑,
粟养志好像真的是单方面在攻城,但这不合军事常理啊。
孙子曰:用兵之法,十则围之,五则攻之,倍则分之……
尽管粟养志带走了一万精兵,但城内守军尚有万余人。
一比一的兵力,粟养志又没有什么大型攻城器械,他凭什么敢攻城的呀。
莫非,是想着攻城诱我出洞,然后刺杀我?
尚之信思来想去,还是觉得这种可能性最大。
毕竟尚之信的儿子没有威望,尚可喜尚之孝又还活得好好的。
(历史上尚之信兵变就是软禁,只杀了谋士金光。)
只要尚之信一死,团聚在他身边的力量自当土崩瓦解。
“彻查王府附近,防止有伏兵。”
“北城门那边很可能是佯攻吸引注意力,重点防范东城门。”
“还有,注意尚家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