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五章:无畏舰之间的角力(1 / 2)

此点倒是无需叮嘱,以宋池的性子,没有人比他更想防范这点。

苍穹号如今的战力是不弱,不说同阶无敌,但至少能排进顶尖那一小撮,可这并不能代表什么。

史塔克家族不是什么三流势力,真若逼急了,对方日后专门派出四阶极限层次的逐鹿舰前来猎杀自己怎么办?

为了避免这种情况,宋池只会极力去将自己摘出此次事件,而不是将此当做吹嘘的谈资。

时间依旧在流逝,那安德森·史塔克迟迟未曾出现,这般结果,让得周遭一众普通薪火舰长越发感觉到现场气氛的不对。

已经有部分聪明人从中嗅出了什么,知晓这是一种压抑到极致,即将爆发的前奏,因而这些人全都悄悄的脱离了战舰群,朝着远方边缘地带而去。

所有人都清楚,一旦真若爆发冲突,附近的薪火战舰将是最先受波及的。

……

轰轰轰!

某一刻,五阶战列舰上的引擎陡然传出剧烈轰鸣,紧接着周围数十万米范围内的薪火战舰皆感受到了一股四散开的骇人威压,那是属于五阶战列舰的威慑之力。

红色刀币猛然出现在外界星空,而后无边红光大盛,在周遭无数惊疑的目光中,一道同样高达十万米的机甲巨人投影浮现在了星空之中。

而若真想要握住这个机会,六阶薪火舰长越多,这个可能性也越大,这也是史塔克家族不远数十万光年,来寻求与晨星公国一众势力联手的原因所在。

见到这一幕,侧方的陆老祖、安格列·晨星等几位六阶薪火舰长都大感头疼,对于定海宋氏这位有名的母暴龙,他们二人可不陌生,也正因此,他们才更清楚宋星茹那让人头疼的火爆性子。

视线穿过数十万米,死死凝视在近乎是最后出来,又与他史塔克家族有着极大冲突的苍穹号之上,雷蒙德以森冷的话音开口逼问:

在这条至高律法的限制下,即便是两艘战列舰独自对轰都不被允许,更何况是对战列舰以下的薪火战舰出手?

到了战列舰这种层次,它们若对逐鹿舰以及逐鹿舰以下的薪火战舰出手,那基本就是屠杀,如果不做限制的话,将能对整个薪火人类文明造成不可估量的损失。

“宋氏星茹,恭迎老祖宗降临!”

“十万米机甲,这这这……定海宋氏也有六阶无畏舰?”

当然,最关键的其实还是晋升六阶无畏舰长之后,宋无疆已经有了某种资格,参与进后续双方联合行动的资格。

耀汉王国中虽然不缺六阶战力,可是那些基本都对史塔克家族虎视眈眈,只想着吞掉史塔克家族这块名不副实的肥肉,又怎会和他们联手?

若非如此,史塔克家族又岂会舍近求远,来一个数十万光年之外的偏远公国寻求结盟?

“好了,小辈之间的事情到此为止,没必要因此伤了联盟的和气。”

“【白色幽灵号】,远隔数十万光年的战舰投影,看来真是银色品质的投影部件。”

虽然严格来说,真要动手的话宋无疆大概率不是他的对手,可也绝不会那般轻松。

在这种层次的无畏舰长面前,宋星茹能有这般表现其实已经是很不错了。

机甲巨人手持一柄散发着浓郁红光的赤红巨斧,巨斧斧刃直指数十万米之外的史塔克家族战列舰,颇有一种一言不合就动手的架势。

“雷蒙德,你史塔克家族若想开战,我宋家接着便是,不必这么拐弯抹角,更没必要拿小辈来作借口!”

“【白色幽灵号】,是哈迪·史塔克那老东西的战舰投影……”

说着,【紫月长歌号】战列舰舰身陡然变幻,瞬息之间便由一艘战列舰化为了一尊万米高度的机甲巨人。

想着,雷蒙德眸光一沉,阴郁的扫了【紫月长歌号】所化的神话机甲巨人一眼,转而激活了战舰之上一块特殊部件。

确定宋无疆的确是一位正式的无畏舰长,而不是导引术还停留在五阶的冒牌货后,他好像认同了宋无疆的身份,属于六阶无畏舰的威压被收回,不再刻意针对宋家众人。

因为此事,雷蒙德·史塔克这才彻底失态。

那位一直充当边缘人的黄昏侯爵,此刻其脸上同样有着异样之色。

一道身高超过十万米的机甲巨人虚影。

另一边,安格列·晨星也同样在感叹。

旁侧,几艘六阶战舰之中同样传出了阵阵难以置信的话音。

不待其将话说完,苍穹号主控室中的宋池只觉全身上下所受的恐怖压迫陡然削弱了九成九以上。

更别说还有一条薪火人类四大超级帝国所共同制定的至高规则压在头顶。

此话刚一落下,她那第二道话音又以最快的速度紧随传来。

这场变动虽然充斥危机,可也同样代表着惊天机缘,只要能把握住,就此一飞冲天都不是不可能。

这位实在太强!!

首先其本身便是由银色投影部件投影而来,分身实力本就没有如想象中的那般削弱。

也因此,对于那些真敢随意出手屠杀低阶薪火战舰,亦或是平民的战列舰,四大超级帝国从来都是零容忍的。

“宋无疆,你终于也踏出那一步了么……”

就在众人心中各有猜测之时,雷蒙德那艘战列舰前方逐渐汇聚出了一道熟悉的虚影。

“这个已经半条腿迈入棺材的老东西都出来了,史塔克家族这是铁了心要和公国联合行动啊,不过看这样子,他们似乎并不满足之前的份额,是想借此从定海宋氏和雄鹰家族身上刮下一层油来么……”

正当在场所有人心思各异之际,苍穹号中的宋池却是重新感受到了恐怖的威压,即便茹祖座舰所化的万米机甲巨人分担去了九成九,他依旧只觉呼吸逐渐沉重,肩上好似背负了一座大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