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也不扭捏,大大方方的一口一个小白姐,叫的很是亲热。
我让鼠大鼠二有样学样,他俩说啥也不敢这样称呼我,只肯把仙字去掉喊‘姑姑’,那怂样很上不得台面。
小小这人有一个长处——自来熟。
只用一顿饭就和藤柴二呾称兄论弟。
不到半日,出入白鸢潭,就像在自家院里行走一样。
但他到底是个少年,我俩赌虫子打架;赌鸟雀争食;相约偷鸟蛋、偷伙房的美食……
厮混的多了,竟发现彼此一个相同点——不吃兔子肉。
我说吃兔肉我浑身难受,他说他得遵守帮规。
我狠狠的掏了掏耳朵,还能有这么奇葩的帮规,糊弄人好歹也想个差不多的说辞吧。
小小却一本正经,说他们开帮的帮主和兔子很有渊源,帮主的水玉令就是一只玉兔。
我好奇心大盛,拿出看家本领——软磨硬泡之功,小小到底还是太年轻,被磨不过,寻思着帮规也没说水玉令不能给别人看,一咬牙,视死如归的唤出唯一能证明身份的委任令。
果不其然,落款的印鉴是一只灵动的兔子,奇怪的是,皮毛居然是粉色的。
我狠狠的揉了揉眼睛。
这,这明明就是我么!
小小甚得意:“我没骗你吧,传多少代了,色泽从不曾淡化,是不是很神奇!”
我讪讪一笑,心想,还有更神奇的呢,谁能告诉我,为什么这么重要的水玉令,会是我原身模样呢!!!
可以肯定的是,天下第一帮的帮主,跟我必然存在着某种关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