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不知羞,哪有半分妃子该有的端庄?”男人语气带着宠溺。
“臣妾才不要做那端庄的妃子,”女子撇了撇嘴,然后作怪似地舔舐着男人的耳垂,道:“若是端庄,岂能让皇上尽兴?”
郝天旭大手搭上她的腰肢,游走了起来。
曲更衣在床第间也很大胆,可是技术却差远了。
只有姜玉欣,最是知晓自己的心意,
跟她在一起,得到的不仅仅是身体上的极致愉悦,更能得到心理上的极大满足。
“皇上,臣妾再也不敢作弄您了,你就饶了我吧,我真的、真的不行了 ……。”
男人如何肯依,缠着她又要了一回。
这次,姜玉欣是真的累瘫了,被折腾得连手指都不想动了。
汀兰一直守在门外,心里满是欢喜,悄悄地让小喜子去烧水。
站在远处的唐礼神色复杂,天子刚刚翻墙的时候,就被巡逻的他发现了。
天子命他不得声张,不得惊动其他侍卫。
眼睁睁地看着天子进了寝宫,他躲在暗处给皇帝把风,免得有不长眼的侍卫闯进来惊扰了皇帝。
看着小喜子和汀兰抬着水进进出出,他的心犹如在滴血。
郝天旭酣足后,就着夜色偷偷翻墙离去。
姜玉欣这才安心的睡去。
妻不如妾,妾不如偷。
果真如此。
郝天旭回到太初宫,看着燃得通红的银丝炭,想到冰冷的锦玉宫,立即吩咐冯志合几句。
既然姜玉欣不敢让别人知道她已复宠,就不能光明正大的赏赐,只能另辟蹊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