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玉欣抬头,一对水汪汪的秋水曈定定地望着他,
“臣妾去了冷宫,见到温更衣如今身形憔悴,心里竟涌出一种特殊的情感。”说着便低下了头,满脸羞意,
“臣妾看着她那般可怜,竟产生想将她搂进怀里好生安慰的念头。
甚至......甚至还产生了要一生保护她,爱护她的冲动。
臣妾从冷宫回去后,思来想去,深感自己在情感上背叛了皇上,日夜难安,羞愧不已。.臣妾实在愧对皇上,请您责罚。”
郝天旭松了口气:“就这?这就是你所指的背叛?”
“是,”姜玉欣抬眼看着他,“臣妾心中,原本心心念念的都是皇上,可自那日见过温更衣后,心里便一直放不下她,一想到她在冷宫里受苦,便是心中难安。”
郝天旭这才将她扶起,“这是你心善,朕并不觉得是背叛。”
“真的吗?”姜玉欣明亮的眸子发着光,“臣妾这几日翻看了不少话本,里面涉及这种同性别之间的吸引,或许是另一种爱。尤其是男子,古今往来,有同性之好者不乏少数。
臣妾还以为,自己对温更衣产生的,就是这一种同性之爱。
所以才觉得自己对不起皇上。”
“那,玉欣,你是如何看待这种同性之爱的?”
姜玉欣暗自舒了一口气,自己赌对了,“佛日,众生平等。那么爱,也应该是平等的,异性之爱也好,同性之爱也罢,并无高低对错之分。
相反,有时候,同性之爱或许更加纯粹。”
郝天旭有些吃惊,“你真是这般想的?”
姜主欣笑了,“当然。”
郝天旭悟了,今天的种种,怕是她有意安排。
“皇上,宋大人的茶里,臣妾添加了些令全身乏力的药物,今晚,就有劳皇上帮着照顾一二了。臣妾也累了,不知能否借皇上的床榻休息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