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小牙嗤之以鼻的道:“是又如何,最后还不是被太后打入了冷宫。要是依着我,就该狠狠惩治她一番出出气才好。也就是咱们娘娘心善,以德报怨。这后宫里的妃嫔个个都她恨之入骨,若不是主子对她诸多照拂有加,说不定她早就被那些人整治死了。”
药王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药郎中,这冷宫乃是不祥之地,待久了都觉得晦气,咱们还是回去吧。”
“好。”
翌日清晨。
药王到了锦玉宫,不问好,也不行礼,直接大大方方的在太师椅上坐下。
姜玉欣一点都不意外,她早知义兄是个洒脱之人,不拘小节。
摒退了左右,姜玉欣问:“昨儿个你看了皇上的脉,如何?”
药王卖起了关子,道:“那茶呢,今日还有吗?昨天喝过后,只觉得口齿留香,回甘漫长。快,让人奉茶。”
汀兰:“药郎中,您就放心吧,一早就给您备下了。”
说完麻利的给他沏上了一杯。
啜了一口,药王眼睛眯着,嘴里发出啧啧地称赞声。
“就是这个味,你这宫里还有多少,全部送到我那儿吧。”药王一点都不客气。
汀兰闻言,嘴巴张得老大,有些没好气地道:“这是极品青山云雾,平日里,主子自己都不舍得喝,只有皇上来了,才拿出来招待。
昨儿个主子已经将一大半都给你了,咱们锦玉宫就剩下那么一点儿了,药郎中,你这是要连锅端啊!还真是不客气啊。”
姜玉欣手一扬,道:“汀兰,去,都拿来吧。”
“可是,下回皇上来了怎么办?”
姜玉欣:“无妨,今年的新茶也快出来了,让皇上先忍着点吧。”
药王又是一口茶喷了出来,呛得他连连咳咳。
姜玉欣见状,皱起了眉头:“我说义兄啊,你怎么这般不稳重,回回见你喝茶都喷得到处都是,怎么就这么不小心啊。”
药王接过汀兰递过来的帕子,抹干将唇边的茶渍,道:“分明是这个妮子说话太....”
“我说话怎么了?”
药王:“......”好吧,其实也没什么,是我思想不纯洁好吧。
“你平日里就是这般对皇上的?”药王忍不住问道。
“也不全是,该温柔的时候我还是会温柔的,大事上我也会乖巧顺从。可是,我做的有何不妥?”姜玉欣问。
“没什么不妥,你这般做很好,男人嘛,太过乖顺他便不会珍惜,偶尔任性点,才能激起他的保护欲。”
姜玉欣抬眉,“义兄像是很了解男女相处之道,怎么年纪这么大了还不成家?你这番话也不过是纸上谈兵罢了。”
药王垂着眸子,让人看不清他的表神,紧接着,他便道:“言归正传,我来找你,是跟你说说皇上的病情的。”
“喔?你想到法子了。”
药王点了点头,眸子晦暗,他已经隐约猜到皇帝或许是受到了很严重肉体和心理创伤,然后产生了强烈的应急性创伤综合症。
这种情况,光是靠药物和针灸恐怕作用十分有限,必须配合实践操作,才有康复的可能。
他的眼光落上姜玉的欣的身上,依稀记得,初次见她时,她只不过是一个八岁的小孩子,如今竟已长得这般倾国倾城之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