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之前没有来过上京,无人知他背景和身份。而且,微臣查到,他进京后的落脚点便是蔡国公府名下的一处小院里。”
洪木水又补充道:“也许只是巧合......。”
郝天旭抬眉,眼里满是狠厉,“不管是什么人做的,朕绝不轻饶。洪木水,去将嘉贵人拿下,不必客气。”
“是,微臣领命!”
........
姜玉欣中蛊一事,皇帝下令保密,对外宣称是突发急症。
消息传来宫里时,嘉贵人嘴唇勾起,“姜玉欣啊姜玉欣,只要你死了,皇上自然而然就是我的了。要怪,就怪你挡了我的道,那皇贵妃之位本该是我的。”
“快,围起来,不要放走任何一个人。”门外传来的男人的冰冷的话语。
嘉贵人顿感不妙,还来不及反应,洪木水便闯了进来。
“拿下嘉贵人。”
一声令下,便有两个侍卫向前牢牢的押住嘉贵人。
“大胆,你们凭什么抓我?”嘉贵人怒喝。
“嘉贵人,您有话,还是留着去慎行司说吧。”
涉及到妃嫔,自然不可能交由刑部或大理寺,所以便交由慎行司审问。
“什么?慎行司?你大胆,我乃后妃,无凭无据的,谁给了你胆子,敢对我不敬?”嘉贵人继续叫嚣。
“是朕,给了他胆子。”郝天旭踏步而来,冷冷的眸子透得锐厉的寒光,“嘉宁,皇贵妃中蛊,是不是你做的?只要你乖乖地让人给她解蛊,朕可以饶你一命。”
嘉贵人脸上一愣,她没有料到皇帝对皇贵妃这般紧张。
她强压下内心的慌张,平静的道:“皇上,臣妾不知道您在说什么?什么中蛊?这与臣妾有什么关系?还请您明查,还臣妾清白。”
郝天旭脸上无比的失望,但还是耐着性子循循善诱,“嘉宁,看在过去的情份上,只要你让人替皇贵妃解毒,朕可以既往不咎,若是.......”
语音一转,冰冷的道:“若是你冥顽不灵,休怪朕不念旧情,皇贵妃若是有事,朕定杀了你陪葬。”
嘉贵人闻言身形摇晃,几欲站立不稳,她泫然欲泣,悲怆的道:“皇上,您无凭无据的冲到臣妾这儿来,喊打喊杀。
就算您紧张皇贵妃,可也断然不应该这般折辱臣妾。臣妾原本在赵地生活的好好的,若不是顾及年少情谊,我又怎么会千里迢迢,甘心沦为这笼中鸟?”
她的心,痛到无以复加,姜玉欣,我哪怕拼尽皇帝最后一丝情谊,也要断了你的生路。
“皇上,凡事讲究证据,若无真凭实据,您不能抓我去慎行司。我父亲为国镇守边疆,劳苦功高,您就是这般对待功臣之后吗?”
这一刻,郝天旭心里某处信念轰然倒塌,他眼神里满是失望,“你不配提你父亲,他若是知道自己的女儿是这样一个心思歹毒的人,想必也会感到羞愧。
那人进京后便一直住在蔡国公府的小院里,此事定然与你脱不了干系。”
痛苦的合上眼,顷刻间睁开,“来人呐,将嘉贵人押去慎行司严加拷问,不必留情。”
“皇上,皇上,您不能这么对我,您忘记从前的情份了吗?皇上.....皇上.......。”
她的声音渐渐飘远,郝天旭站在原地看着她,直到她和身影彻底消失在视线里。
埋藏内心深处的情感已然破碎,只余下隐隐的疼痛。
那是他,死去的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