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早的时候,这里种植的都是霞多丽,也就是白葡萄。
上次你带走的那十四年干白就是用霞多丽酿制而成的,最前面的一千亩地种植的就是霞多丽,时间已经快要接近三十年,也就是说,已经要走到寿命的尽头了,我们需要在三年之内考虑是否更换品种。
后来法比安,哦,也就是迪克的父亲,引进了赤霞珠,后面的两千多英亩种植的全都是赤霞珠,丰富了酒庄的品种,也从最早单一的干白,多了干红的选择。
为了迎合市场,毕竟现在干红更加受欢迎,也就是为什么后来种植的全都是赤霞珠的缘故。
不过因为树龄的缘故,最新的几百英亩土地上的葡萄,还在生长中,没办法产生经济价值。
也就是意味着,得再过两到四年才能开始结果。
但即便是现有的可以结果的葡萄藤,今年的产量也达到了一万五千公斤一英亩的优良产出。
当然,在运用了更加科学的V字型双篱架绑蔓技术,其实可以将产量提升到两万公斤甚至更多的产量,但我们尝试过,果实的质量反而有所下降,因此最终形成了现在的间距,既保证了产量,又能将质量保持在顶峰。
今年的收获接近四千万公斤,是前所未有的大丰收,经过我们的酿造和陈酿后,经济价值超过三百万美刀不是问题,如果都能卖掉的话。”
又是一个周末,酒庄的经理弗兰茨与徐谨言站在橡树下,为他讲解着这片葡萄园。
“那你的意见呢,后面的沼泽我们如何开发?”
徐谨言点点头,这片酒庄本身产出的经济价值其实已经非常可观了,不足三千英亩可以结果的葡萄藤,已经能产出三百万刀的收益。
若是后面一千多英亩的葡萄藤成熟,那么将会再度带来上百万刀的产出,但需要时间。
这么算的话,其实十年的产出就能顶得上这座酒庄的价值了,在没有继续开发的前提下。
但还有那么大的沼泽继续放着,却也是一种浪费,毕竟,还要给州政府缴纳地税。
没错,即便是沼泽,也要缴税,只不过州政府给予了一定的税收折扣,开垦过后,这个折扣也就结束了。
只是,开垦过后到可以结果酿酒,中间还要等好几年。
“我的建议是分批。
之前迪克就计划了三期,五年到八年的开垦计划。
每年开垦一部分,种植新的葡萄藤,这样未来每年都有新的葡萄藤可以成熟结果。
不至于缴纳一大笔地税,然后入不敷出。
可以的话,每年三百英亩到八百英亩是个不错的选择。
这样既不会有太多的支出,我们的人手也足够支持这个规模的劳作。”
弗兰茨按照他的经验,给出了一个听起来非常中肯的意见。
“剩下还有两千多英亩的沼泽,如果分两年开发的话,是否可行?”
徐谨言微微皱了皱眉头。
他现在手里的资金,已经接近七千万刀了。
每周三百多万刀的收入,已经持续了将近二十周时间。
迈耶家族的三千万刀债务一笔勾销,艾丽莎虽然明确表示那一千万刀也不要了,但徐谨言还是打算还给她。
那也就是说,还了钱他兜里还有六千万刀。
这么一大笔资金放在账户里,等到明年四月纳税季之前,必须要有个去处。
不然得话,他将面临至少百分之七十的税赋,也就是意味着,他口袋里有一个亿,得交七千万刀的税。
这可是要了老命了。
而且即便是能通过基金会捐献免除一部分,再加上拍电影需要投资一部分,但依旧有大笔的资金要找到一个合适的出路才行。
前几天,IRS给他邮寄了一封信,措辞非常激烈,明确指出他通过基金会转移资金以免除税务的做法,是极为不明智的。
在明年四月前,他账户里的资金将会受到严密的监视。
在询问了肯尼这个大律师后,给出的建议是,尽快花钱,花的越多越好。
同时最好也给IRS缴纳适当的税款,不然他将会以偷税漏税而被控诉。
虽然肯尼可以通过一番运作免除牢狱之灾,但大笔的罚款却避免不了,这将对徐谨言的声誉是极大的打击。
至于基金会?
人家是有上限的,两三千万刀没问题,可太多就不行了,除非他建立自己的基金会。
迫于无奈,他现在只能两条腿走路,一边拜托肯尼帮他申请属于自己的基金会执照,一边开始想办法花钱。
“也不是不行,不过我们现有的人手怕是有些不太够。
种植面积大了以后,我们就需要更多的常驻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