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突然顿悟,双手环在胸前,得意道:“那这么说…你还得谢谢我,要不是我救你,你早就爆体而亡了。”
听着这话,郑旦终于明白,自己为什么口干舌燥,大汗淋漓,欲火焚身了。敢情是吃了春药。
于是忍不住小声骂道:“好你个郑一,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
但是转念一想,这影视剧里演的,可是要发生点什么,才能解了药性啊。
于是突然大惊失色,嚷道:“你你你…你对我做了什么?小爷可还是处子。啊啊啊!你得负责!”
看着暴跳如雷的郑旦。姑娘是彻底恼怒了,大骂道:“你这登徒浪子,脏了本姑娘的眼,我还没让你负责呢,你竟还倒打一耙。负责是吗?好啊!那本姑娘就对你负责。回去便剪了你!”
话罢,那姑娘一手拍了马臀,身下的马得令,奔跑起来。
郑旦反应不及,又是一个趔趄啊,接着被那绳瞬间一个狗吃屎拽倒。
马在前面奔跑,后面的郑旦在地上疯狂摩擦,两边卷起阵阵尘土,好不热闹。
这回,郑旦是真怕了呀。
这样下去,自己还不得成了血糊糊的肉饼?于是疯狂抬着头,护着自己那绝世容颜。
大喊着,“啊!姑娘,手下留情。我错了。我不用你负责。”
可是并无卵用。
直被拖行了一段距离。郑旦也是没声儿了。马才缓缓停下。
姑娘下了马,走到郑旦身边,一脚踢了郑旦的腰,道:“起来。”
郑旦也是死猪不怕开水烫了,倔脾气又上来了,竟然还气呼呼的“哼”了一声,然后往前蠕动了几下,彻底趴平了。
看着这样无赖的郑旦,姑娘也甚是无奈,一把扯起郑旦。
但看郑旦,除了满脸灰土,身上倒是没什么太多划伤。
毕竟去无双府的那一晚,穿的是又多又华丽,胸前那不知道绣了多少万针的龙图,抗下了大部分的伤害。
姑娘抽出宝剑,挑了几下郑旦那残破的衣服。
于是……
郑旦为萧旭特意准备的二股背心,三角裤衩,便完全展现在眼前了……
那姑娘“啊”的一声,扔了宝剑,捂住了眼,喊道:“你果然是臭流氓。”
这社死的场面,郑旦也不止这一回了。一副无所谓。
于是,故意奸笑道:“哼…真不知道,咱俩谁是流氓。你个女流氓。把我都看光了,是不是还想睡了小爷?”
姑娘捂着眼,于马背上的包袱里,摸出一身夜行衣,扔给郑旦,支支吾吾道:“穿上。”
郑旦撇撇嘴,看了看自己被捆着的双手,道:“你倒是给本大爷解开啊。”
姑娘后知后觉,挪到郑旦身边,撇着个脸,摸索着给郑旦解绳子。
眼看那绳子要解开了,郑旦瞅准了机会,猛的一用力,一头撞上那姑娘的头。
“啊!”
姑娘疼得,立马捂住了头,往后退了几步。
哇……
一阵眼冒金星啊,郑旦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扔了绳子,拔腿就跑。自己还得去找萧旭呢。
这刚跑没几步,便听得身后的姑娘,一阵啜泣。
郑旦边跑边给自己做着心理建设,“不管不管…爱哭便哭。小爷还是受害者呢。我得回去找萧郎。”
但是,那女子是越哭越大声啊。
郑旦长长叹了口气。想着,万一那天真的发生了什么,怎么办?好像对人家姑娘不公平吧。
于是,无奈,又折返了回去。
看着捂着头,蹲在地上的姑娘。
郑旦俯身问道:“没事吧?那个…那夜,到底…发生了什么?我都被你打晕了,应该没把你怎么样吧?”
“先把衣服穿上。”
姑娘是头也没敢抬啊。
郑旦慢慢把那衣服穿上。
可是呢,衣服是这姑娘的,郑旦180的大个,穿上就好似衣服缩水缩了好几个尺码。
那衣服也合不上,就跟猪八戒似的,胸前露着一大片,幸好里面还有个背心儿。胳膊腿也是露着长长的一截啊,远远看上去,甚是滑稽。
姑娘抬头,便看到这样局促的郑旦,不由得“噗呲”一声,笑了。
然后叉着腰,歪着头,羞愤道:“本姑娘可不稀罕你。别自作多情。本姑娘用内力帮你把药性逼出来了。”
一听这话,郑旦是放心了。自己这处,算是为萧旭保住了。
遥记得那日,另外一个姑娘喊这大力姑娘“大姑娘”。
于是,郑旦急道:“大姑娘,你放了我吧,我真的有急事儿。你那两姐妹的伤,我一定帮忙治好,等我办完了事儿,我亲自去。你就说,你家在哪吧。小爷绝无虚言。”
“哼,眼都瞎了,还怎么治?”
“那你别管,我自有办法。”
可是这大姑娘可不听郑旦白呼,立马来了那句口头禅,
“那就是治不了。男人的嘴里都是谎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