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你早就知道他们之间的事情了?”婷宝一脸疑惑地看着上官羽破,语气里带着一丝惊讶和好奇。
上官羽破微微点了点头,表情严肃地回答道:“其实,我从一开始就感觉到了他们之间的不寻常。冷剑对即墨纯的关心已经远远超出了普通朋友的范畴,他总是默默地守护着她,眼神中的关切和担忧是无法掩饰的。而即墨纯对冷剑也有着一种特殊的依赖,每当遇到困难或者危险时,她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冷剑。这种默契和情感的交流,让人很难忽视。”
婷宝皱起了眉头,不解地问道:“那你为什么不早点说出来呢?我们可以一起想办法解决呀!”
上官羽破深深地叹了口气,无奈地解释道:“我不想破坏他们之间的感情,毕竟这是他们两个人的事情。而且,我也不想让你担心太多,怕影响到你的心情。我原本以为他们能够自己处理好这件事情,毕竟感情是需要双方共同努力去维护的。但是现在看来,情况似乎比我想象的要复杂得多。”
婷宝沉默了片刻,然后轻轻地握住了上官羽破的手,温柔地说道:“谢谢你一直以来都这么体贴,但是有些事情还是坦诚相待比较好。如果我们早点发现问题,也许就能早点帮助他们解决,避免更多的误会和伤害。”
上官羽破点点头,眼中闪过一丝愧疚:“你说得对,我应该早点告诉你的。以后有什么事情,我一定会第一时间跟你分享。”说完,他紧紧地拥抱着婷宝,仿佛想要将所有的温暖和安慰都传递给她。
婷宝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道:“那我们该怎么办呢?”
上官羽破想了想,说道:“我们还是先不要轻举妄动,看看他们自己会怎么处理。如果他们真的相爱,我们应该祝福他们。如果他们只是一时的冲动,我们也应该帮助他们认清自己的感情。”
婷宝点了点头,说道:“好吧,那就听你的。不过,我还是希望他们能够幸福。”
上官羽破微微一笑,说道:“我也是。”
婷宝点了点头,表示同意上官羽破的决定,并表示自己虽然希望刘璃和秦朗能够幸福,但也会尊重他们各自的选择。上官羽破微笑着回应道:“我也是这么想的。”
此时,刘璃静静地躺在病床上,身体显得十分脆弱,让人不禁心生怜悯之情。秦朗紧紧地握住她的手,眼中充满了深情和坚定。他郑重地向刘璃求婚,并发誓要照顾她一生一世。他告诉刘璃,无论她是否失明或残疾,他都不会在意,只要她能活下去就好。然而,刘璃却坚决地摇了摇头,拒绝了秦朗的好意。她坚持要进行那个成功率仅有百分之二十的开颅手术,因为她宁愿有尊严地死去,也不愿毫无尊严地活着。刘璃的决定让秦朗感到十分无奈和心痛。
刘璃以前的组员们对她的遭遇深感同情和委屈,但却无能为力,只能通过捐款来表达对她的关心和支持。与此同时,秦朗准备对姜城进行连夜审讯。由于担心视力不佳的刘璃独自一人留在医院不安全,他拨通了老艾的电话,请他前往医院照顾刘璃。而姜城在遭受电击后,终于无法承受痛苦,将与高荃接头以及设计陷害上官羽破的经过全盘托出,但始终否认曾以上官羽破的名义邀请过即墨纯。
姜城实在无法忍受电击带来的痛苦,只得一五一十地交代了所有事情。他详细讲述了自己如何与高荃接头,以及怎样将上官引到树林中的经过。然而,无论怎么逼问,他都坚决否认曾以上官的名义约见过即墨纯。审讯结束后,冷剑走出房间,心中不禁感到疑惑。他发现秦朗似乎对姜城案并不上心,反而对上官格外关注。秦朗解释说,上官失踪后突然回来,并突然揭发刘璃的身世并指控她为内奸,这一系列事件中有太多模糊不清的因素需要理清。而对于林市长来说,他更看重的是即将签署的贷款合同。上官能够为他带来的好处远远超过了查处一个内奸的意义。深夜时分,上官悄悄从箱子里取出发报机,迅速打出一行字:“任务已完成”。次日清晨,秦朗前往医院,却意外得知刘璃已经进入了手术室。令他气愤的是,手术同意书上竟然是老艾的签名。愤怒的秦朗忍不住动手打了老艾一顿。然而,上官对刘璃的报复行为让老艾深感痛心。他坦诚地告诉秦朗,刘璃其实并不是坏人,她并没有太多的心机,只是非常执着,无论是对待工作还是感情都是如此。秦朗和花同瑞去医院看刘璃的时候,发现她已经变成了一只受惊的刺猬,对所有接近她的人都充满了防备。她蜷缩在病床的一角,不言不语,仿佛整个世界都与她无关。医生告诉他们,刘璃受到了极大的刺激,现在只能靠静养来恢复,但具体能恢复到什么程度还是个未知数。
从医院出来后,花同瑞一直闷闷不乐。上官注意到了他的异常,便找他谈话,询问他是否因为被逼迫进入政府工作而心情不佳。然而,花同瑞却表示自己心情不好并非因为这个原因,而是因为刘璃。他形容刘璃病重得如同一只被拔掉了尖刺的刺猬,浑身鲜血淋漓,看任何人都像是看到了随时会侵犯她的野兽。
花同瑞情绪激动地质问上官,为什么明知道行政机关内部充满了黑暗和算计,还要亲手毁掉那仅存的一丝光明?上官则沉默地看着他,没有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