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现在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
她就这样撑着手,眼神扫到了临河晨光熹微下到美颜。
他拥有如刀削般挺直的鼻梁,薄唇紧抿,透出一股难喻的坚毅,唇色淡然而优雅,仿佛每一抹都恰到好处。
下颌流畅,晨光下勾勒出一张令人难以移开目光的英俊面容。
啊,侧颜杀!
该说不说,狗子不板脸的时候,微笑拂面,仿若嫡仙临世。
云麟盯得走神了,突然反应过来,自己的想法有些不切正轨啊,这个是皇子啊!
你但凡喜欢上一个男侍都比喜欢一个皇子来的实际。
她想到这里,本来想继续抻拉锦衣。
抬眸对上临河睡意朦胧的眼神。
“怎么了??”
临河唇边忽闪出一丝淡淡的弯弧,嗓音中夹杂着初醒时分的慵懒与磁性。
随着他声音的传来,云麟发现自己刚刚抻拉的束腰松开,然后宽松的里衣散开。
“……”
“……”
自己昨夜是没有束胸以及穿亵裤……
尼玛!!!袒!$%#胸!&^%露!》#$乳!
云麟整个人都不好了。
“主子,我可以解释!!!我,我想去厕所!”
解释个毛线球球啊解释,你还有什么可解释的……
临河其实早就醒了,昨夜为了防止这丫头偷跑,自己是特意压了她的里衣的。
她在身边睡觉,即使自己睡的很短暂,也可以睡的很安稳踏实。
他感受到她抬起手脚,原想逗弄看看她如何办,怎料许久未感受到她的动静。
寂静的除了确定她的呼吸在脸颊旁,仿佛她又睡着一般。
待睁开眼睛,发现这个傻丫头望自己望的出神。
这个不给自己好眼色的傻丫头第一次这么认真专注的盯着自己。
此时临河觉得自己昨晚没有一簪子插入她的脖颈是正确的。
去哪儿能抓到一个这么有意思的炸毛猫儿呢!
眼看着这个炸毛的小猫呼啦一下裹紧了自己,这憋屈的样子,临河心情似乎更美了。
“想如厕就去,盯着本殿做什么?”
……
云麟突然有些尴尬自己的处境,自己一直都可以嘴上很贱,撩拨各种人。
但现在自己真把人欺负了,再说这么亵渎的话,也忒不是个东西了啊。
在看什么。
还能看什么?
除了看你的天人之姿外,还能看什么?!
难不成还真实话实说,本姑娘看你看的都入神了?!
云麟憋了许久,一口气憋闷的出不来,尴尬的无法不回话,没过脑子的冒出来一句:
“我看你……看你印堂发黑,施主今日出行恐有血腥之灾……”
临河:………………
云麟:……vocal!!次次卧草!!!
我真,不会说话就闭紧嘴!说尼玛的印堂发黑!!!
这可是皇子!想什么呢?!
古代有此说辞的人都活不过明天!!!二脑子想啥呢,就吐出来一句这个话。
“不是,那个,那个我的意思是,我今日可替你挡灾,你一定要留下我。”
的脑袋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