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有这样安慰人的?您这不是故意让人家姑娘恨你来着?这位爷那心到底是啥构造?
“……”霍烟咬着唇,眼泪汪汪的看着他。
就这样的情形下,让她怎么相信这个可恶可恨的男人是为她好?就算路边领回来的流浪狗受伤,也不会是他这样粗鲁的对待吧?
得,仅有的那丁点好感给消磨殆尽了。
“我讨厌你。”找不到话说,反复重复这句。
庄周承这当下抬眼给了她一眼,霍烟以为那是他的警告,怕他报复,赶紧改口道:
“我说的是谢谢……”
话出口吧,连着翻白眼儿,掐着自己手背:死丫头,能不能有点出息?
古人的美好品德之威武不能屈,无疑这姑娘是没有的,太容易屈服了不是。当然,这也是情有可原,毕竟脚丫子在人家手里不是。
庄周承完全没搭理她那点儿小心思,动作利落的给消毒,然后上药,再给缠上纱布。
霍烟给疼得不停的哼,又不敢叫出声啊,就硬扛着,嘴巴都差点咬破了。
“好了对不对?”整个人都虚脱了,哪是上药,分明是上刑场啊。
她觉得他就是在报复她,就是故意在整她,之前根本就没有那么痛。
庄周承松开她的脚,起身看她,小脸子娇娇媚媚的,眼珠子泪眼欲滴,张着小口望着可怜巴巴的望着他,倒是惹人怜爱得紧。
“别乱动。”看她这就准备放下地穿鞋,庄周承忽然低怒道。
霍烟愣了下,抬眼望着他,“不是,已经好了吗?”
样子还多委屈,这人奇不奇怪呀,硬把她带来这里,然后给她上药,完了后不让穿鞋,什么逻辑啊?
庄周承大抵是反省了下他那语气,所以这紧跟着出声,声音就就压低了不少:
“坐着别乱动,等我会儿,能做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