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周承松手,得,还是安静一点的好,别一揉又嚷嚷。
庄周承把霍烟的衣服往下退,后背上一块一块,一团一团冻伤触目惊心,皮肤组织伤了,是不严重,不会卧床不起,不会影响任何事,但看起来确实吓人。
袍子往下退,索性全部扯了,就让她光溜溜的趴着。
庄周承目光暗幽幽的,禁不住起手捏了一下她圆圆翘翘的——
小臀,手感颇佳。
庄周承挑起丝丝笑意,紧跟着将药膏抹了一遍,每一处伤势严重的地方,都来回的揉。
霍烟哼哼出声儿了,庄周承手重,他以为力度控制了,可实际上落下去确实有力的。
庄周承听见她哼声儿就道:
“醒了就别装了,身体僵成这样,还能伪装得了?”
霍烟咬着牙,嘶呼了声儿后,在他挖药膏时扭头说:
“没有装……”
是给痛醒的,一醒,发现身上衣服被扒了,光溜溜的躺在被面儿上,脸子一红,一个哆嗦后哪里还能睡的着?
刚想吼呢,背上的痛楚渐渐传回大脑。
以为他在变禽兽,结果不是,他在给她抹药。
好吧,有一米米的小感动,她自己都忘了擦药的事,他却还记得。
霍烟忘记这事,纯粹是她自己心虚弄的。
心里就惦记着那打翻的菜和那弄脏的沙发呢,擦药这茬儿都被盖过去了。
“谢谢你。”
霍烟低低的说,声音有些闷闷的,鼻音很重。
庄周承微微顿了下,道:
“等会儿起来吃一次药再睡,别给拖严重了。”
这小东西体质差得离奇,感冒就没断过,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你晚上踢被子了?”庄周承问她。
她白天穿的也不少,怎么这两天还跟鼻涕虫似地?
“嗯,会发热。”
霍烟认真答应着,在咬着牙扛呢。
“被子厚,你又裹这么厚的袍子,能不发热?”庄周承冷哼。
“嗯。”
霍烟闷闷的点头,她还不想穿呢,这不是怕他进来嘛。
“我觉得有点疼……”
霍烟抓着枕头垫着,张口咬着枕头闷闷的出声。
“忍着。”庄周承道。
指望他轻一点?那还是咬牙撑着来得现实点。
庄周承给她后背贴满了暖贴,完了后戳了戳,问她:
“痛吗?”
霍烟都木了,不过还是点头:
“我不知道是被你戳得痛,还是本来就在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