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墩炮台虽然只是一个北邦炮台群的保护后背的炮台,火炮不多,管子也不够粗,仅仅只有三门120毫米岸炮,而且还不是速射炮。
但背靠大树好乘凉!
北邦炮台最高的老母顶炮台就在其背后一里多的山头上。依靠电话线,完全可以实现及时指挥协同。
逍遥墩炮台能够对海射击,也能对侧翼射击,但是却无法对背后射击。因此上,红旗军在逍遥墩炮台不仅部署有一个步兵营,还有一个炮兵营。步兵营乃是轻步兵五团一个步兵营,营长耿鼓远。不过炮营却是山东抚标营的炮兵,虽然编制是营,但只有九门克虏伯行营炮。事实上,这个炮营,除了营官,全部的哨长都是红旗军炮兵。现在,营官已经被请去后方喝茶,故此逍遥墩炮台阵地上的一营步兵和一营炮兵,实质上都是红旗军。
在桥头一战,郑长歌狠狠的阴了一把日军。一顿迫击炮,打残了日军一个大队。乃是开战以来红旗军和清军在单场战斗中最大的战果,也是清军开战以来单场战斗最大的战果。
轻五团一营长耿鼓远,乃是郑长歌的军中好友,学会了郑长歌这一手。
日军进攻前,照例是大炮轰。
一营官兵虽然不是鸦雀无声,却也只有零零散散的枪声回应。
耿鼓远啧啧两下:“小鬼子也太小气了哈,只有四门炮。”
品完了,接连下令:“传令下去,炮营(克虏伯炮)继续隐蔽,等迫击炮开火再打击敌人的炮兵阵地。”
“炮排(迫击炮)换超口径弹。两百米再开火!”
日军大炮轰了几轮,看上去胜势宏大,阵地上黑烟滚滚(黑火药炮弹),仿佛地狱。但是,红旗军的阵地构建和清军完全不同,不仅有交错的战壕,还有完善的防炮坑道。因此,挨了百十发炮弹,伤亡了了。更重要的是,虽然是初战,但在军官以及宣抚官的弹压安抚之下,初出茅庐的新兵们没有出现骚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