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欢一直忙于军务,大半天过去了,还没有喝过一口水,他渴得很,就回去军帐中找水喝,亲卫听到高将领要喝水,连忙跑去烧水煮茶。高欢坐下喝了几杯茶后,肚子就觉得饿得慌,正打算让亲卫送些吃食上来。
这时一名亲卫急急忙忙地跑进来禀报:“禀高将领,外面有一名婢女说是娄娘子身边的人,有要紧的事要禀报。”
高欢一听,想着一定是娘子有事,忙说:“快让她进来。”进来的是婢女小菊,她屈膝行礼说道:“禀郎主,娘子不知为何,肚子疼痛得很,奴婢想着不知是什么急病,就赶来禀报。”
“可有去请郎中?”
“回郎主,已经去请了。”
高欢听后,立即跑出去飞身上马策马飞跑回家。一入房间,就见到娄昭君面色苍白倒卧在床上,这时候,外面有人问:“这儿可是高郎主家,在下是郎中。”
高欢一听忙让婢女去开门,自己抱起娘子问道:“阿君,你是哪里不舒服?郎中来了,你不用惊慌。”
郎中进来后,双方见了礼,就为娄娘子请脉,只见郎中把了左手又把右手,好一会儿后,神色带些笑意说道:“恭喜高郎主,娘子的脉乃是喜脉,是有喜了。”接着又神情严肃地说:“不过娘子初次有喜,不懂得保养身体,还时常操劳以至胎象有些不稳,需静养安胎才行。”
高欢听后又喜又忧,他连忙问道:“郎中,我娘子为何肚子疼痛得厉害?可是还有些什么毛病?”
“郎主不用过于担忧,娘子应是吃了些寒凉食物,导致胎动,以后要十分注意饮食才行。”
娄昭君听闻自己是有喜了,就后悔一直以来没有留意自己的身体,她虚弱地问道:“郎中,我今早因为劳累有些热,又感觉口渴,就没有烧水而是喝了些凉水,估计因此而出事了,这胎能知道有多久了吗?”
“敢问娘子癸水多久没来了?”郎中问道
“唔,这个,我一时记不起来了。”旁边的婢女小菊就说:“回郎中,我家娘子有两个月没来癸水了。”
“如此推算,许是有两个多月了,娘子往后不要太过操劳,要宽心安胎才可。”
郎中开了安胎的方子交给了婢女小菊,嘱咐她记得按时去医馆里取药煎熬给娘子饮用后就告辞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