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理,”麻生水莲问道:“须贺君多大?”
“十七。”
“我问的不是年龄哦。”
“……再喝一口吧。”须贺道宏难以招架这等虎狼之词,只能试着去灌醉她。
“话说,我能叫你道宏么?”麻生水莲问道。
“可以的。”
“那么,道宏,能嘴对嘴喂我喝酒吗?”麻生水莲将酒瓶递到了他的嘴边:“我要你喂我,不然我一口都不会喝。”
她看出来须贺道宏打算灌酒了。
“我有很严重的口臭,”须贺道宏一本正经的说道:“由乃说我的嘴巴里就像是死了老鼠一样,每天晚上都监督我去刷牙。”
“欸?你跟由乃亲了吗?不然她怎么会知道这种事?”麻生水莲调侃道。
“怎么可能?是我的口臭已经严重到说话都能闻到了……唔!”
话音未落,他唇间钻入一片湿软。麻生水莲双手捧住他的脸颊,近乎贪婪地索取着。四五分钟后,两人才带着拉丝分开,因为缺氧而头晕目眩。
“打住。”须贺道宏擦了擦口水:“我对酒精过敏。”
老子的初吻就这么没了啊!你们母女俩欠我的人情一辈子都还不清!
须贺道宏咂摸片刻,觉得自己还是心太软了。要不是顾及到麻生水莲得了抑郁症,情绪敏感,他早就将其推开,义正言辞的谴责一番……没错,就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