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仆惭愧,不敢当将军夸赞!”
梁广恭谦揖礼,这位慕容将军当真是位豪爽之人。
如果能在此人麾下效力倒也不错,只可惜,他是带着目的入屯骑营,应该不会留太久......
慕容越奇怪道:“你既是梁氏部曲,却为何又成了左仆射门客?这荐举人,应是梁氏诸公才对!”
梁广张嘴语塞,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回答。
慕容越哈哈一笑:“瞧我,问这些私事做何?不管怎么说,入我屯骑营,便是袍泽手足!”
梁广忙道:“仆初入军伍,还望慕容校尉多多指教!”
慕容越笑着颔首,看向他身后三人:“他们是你带来的?”
“李方、邓兴,皆勇悍之士!这位是......”
不等他说话,慕容越脸色古怪:“王镇恶?你来做甚?”
王镇恶一脸讪笑,硬着头皮拱手:“见过慕容校尉!”
慕容越似笑非笑:“你这孺子,许久不见,竟变得客气懂礼了?”
王镇恶脸蛋赧红,有些羞恼:“那些陈年旧事,慕容校尉难道还要斤斤计较?”
梁广心里一紧,难不成这小子还得罪过慕容越?
一个还未成丁的半大少年,都在长安城里干过些什么?
怎么走到哪里都有对头仇家!
慕容越盯着他看了会:“你来我屯骑营做何?”
王镇恶一指梁广:“我兄长应召做了你手下参军,我给他做随从,难道不行?”
慕容越大为惊讶,转头问梁广:“你给这孺子下了毒蛊不成?
若不然,他怎会转了性子?”
梁广无奈:“此事说来话长,容我日后再向将军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