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野也没有去挑衅他们的兴趣,把车一锁,就去教室了。
见程野走远,徐敞旁边的一个男生骂道:“草,我去把他车胎扎了。”
徐敞白了他一眼:“出息。”
那人其实也就是嘴上说说,他不敢,这要是被程野知道了,这家伙万一又伙同那卖凉皮的,在路上堵他怎么办?
说起那卖凉皮的,好像听道上混的说过两嘴,外号八家武松,前八家那些混混一半儿都被他揍过,说起他牙关子都打颤。
另一个男生说道:“奇怪,他不是被停课了吗?”
徐敞说道:“应该是服软了,写检讨了。”
说起这件事,徐敞就郁闷,上个学期程野因为拒绝写检讨被停课回家了,给他气得直捶墙。
他当时可是老老实实地就写了,检讨书里说了一万句对不起,结果不成想人家宁愿停课也不肯道歉,这不显得自己像个软骨头吗?
罗文珍还经常说起这事儿,眼里冒小星星,给他气得牙都快咬碎了。
早知道自己当初也扛一扛了,大不了扛到这学期再写也行啊。
这时,旁边的男生又说道:“我感觉他还是没写,就想着新学期老师忘了这事儿,他浑水摸鱼。”
徐敞大惊:“还能这样?”
“我觉得八成是,你想想,就他那狗脾气,能服软道歉?”
徐敞越想越有道理,同时心里也悲哀地意识到,这家伙比自己硬气,就连自己潜意识里也承认这事儿。
男生说道:“要不悄悄去问问梁老师?”
徐敞把烟头往地上一扔,骂道:“悄悄问他妈什么问!”
“老子从不告阴状!要问我就明天上课的时候光明正大问,草,凭什么就我需要写检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