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哭泣的女儿,蓝秦氏心里别提有多难受了。
蓝世琰开口道:“萧逸顼以正妻礼仪迎娶那个女人的确不符规矩,但不管怎样说,你才是萧逸顼明媒正娶的妻子,萧家正经的当家主母,和妾室计较有**份。”
蓝氏听了一愣,父亲这是什么意思?在提醒自己不应该和那个贱人计较吗?
哭闹得更加厉害了。
嚷嚷着:“爹爹,不帮我就算了,还要我让着那个贱人,你不知道萧逸顼有多重视她吗?”
蓝世琰一惊,问道:“不就一个毫无背景的孤女吗?又以色侍人,萧逸顼能有多看重她?”
蓝世琰那天在婚宴上,因为有风吹开了罗氏头上的红纱,也看到了罗氏的容貌,在他眼中罗氏不过是以貌美俘获萧逸顼的心。
蓝氏恶狠狠地说出口了昨天,年宴上萧逸顼让罗氏坐在主母位置上,对她如何宠溺。
蓝世琰和蓝秦氏听了十分震惊,因为按照凌云国的规矩,年宴上只有正室才能坐在主母上,哪怕妾室再受宠也不过只是个妾,只要不是主母也没有什么资格坐在主母位上,更何况主母还在旁边呢。
不仅如此,听到当天晚上,萧逸顼留宿在那个女人那里,更为震惊,每逢过年过节时,男子必须留宿与正室那儿,从来都没有过过年时留宿与妾那。
蓝秦氏除了震惊以外,还有眼中闪过一丝阴狠,那个小狐媚子居然有这么大的本事,让萧逸顼如此对玉柔(蓝氏的闺名:蓝玉柔),如果不想办法尽快除掉的话,恐怕会威胁到玉柔的位置。
……
鸣浅来到院子里,昨天晚上可是下了一夜的雪,院子里堆满了积雪。
想起前世小时候,和邻居家的几位小朋友一起堆雪人的情景。
现在想起不由自主地有些怀念的感觉。
小狐狸走了出来,看到鸣浅正在滚雪球,好奇地走过去看着。
鸣浅摸了摸小狐狸的头,说:“今天我们一起堆雪人吧。”
小狐狸抬起头,眼睛里尽是疑问,雪人?雪人是什么?
鸣浅看出了它的疑惑,解释道:“雪人就是用雪堆成的人。”
小狐狸听了才明白过来,点点头,期待地围着他。
鸣浅说:“那我们一起来堆雪人吧。”
小狐狸立刻兴奋起来。
鸣浅说:“来,我教你。”
躲在屋里的火炉边取暖的饕餮听到外面的笑声,心想:这么冷的天,契约人和那小狐狸还在笑嘻嘻的,难道不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