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曾克天侵犯了余姗姗后,他见这件事余姗姗并没有给父母讲,于是更邪恶的想法在他心里滋生着。
他不知道余姗姗多久回一次洛水镇,一到周末就在余姗姗家附近游荡。
以前余姗姗一般是半个月回家一次,发生了这件事后,她害怕再遇到曾克天,就尽量不回来,让父母把生活费寄给她。
可是国庆前,余母生病了,她接到消息后有些着急就坐车回到了洛水镇。
刚一出长途汽车站,曾克天那张邪气的脸就出现在余姗姗面前。
“你要干什么?走开!”余姗姗低声道。
“妹妹回来了,哥哥来接妹妹嘛!”曾克天嬉皮笑脸地抢过余姗姗手中的行李箱。
“你滚开,要不然我叫人了!”余姗姗怒道。
“你叫呀!我喜欢听你叫!哈哈哈!”曾克天十分流氓。
“跟我走,不然的话,老子有你好看,还有你爸妈,我随便搞点手段就会让他们生不如死!跟着我!”他恶狠狠地威胁道,拉着余姗姗的行李箱大摇大摆地走在前面。
“克天呀,来接姗姗,哎呀!你们兄妹感情真好!”有个熟人和他打招呼。
余姗姗迈着如铅重的脚步跟在曾克天的身后。
……
骚扰了几次余姗姗后,曾克天已经完全拿捏住了她,他命令余姗姗每周末都要回洛水镇,不听他的话她家就会发生让她后悔一辈子的事。
当时的余姗姗胆子小,面子薄,她不知道该怎么办,只会忍气吞声地……
这件事一直持续到了快放寒假。
寒假的前一个周末,余姗姗又被曾克天带到了一间民房里。
房间里还有一个男人,年纪和曾克天差不多,中等个头,鼻孔朝天,相貌显得有些粗俗,看人有一股子阴沉劲儿。
那男人盯着余姗姗看了一眼,余姗姗觉得那男人的脸抽搐了两下,眼睛冒邪光,那邪光仿佛是毒蛇的芯子,往外嗞嗞喷毒液……
余姗姗吓得脸色惨白,一双大眼睛里满是惊恐之色……
她转身想逃!
“啊哈!”男人怪叫道,走过来一把抱住余姗姗的腰就往床边走……
“你们、你们……快放开我!”余姗姗徒劳地挣扎着……
……
等余姗姗再次睁开眼睛时,屋子里只有她和曾克天。她四下张望了一下,天渐渐黑了下来!
“你在找兵哥吗?他有事先走了。”曾克天又将她压住,用喷着酒气的嘴在她脸上狂亲着,下流地问:“他厉害还是我厉害?兵哥说了,你很带劲儿,下个星期他再带两个人来和你玩,你到时一定要好好表现,把他们伺候舒服了,以后呀,你就躺着赚钱,瞧,那是给你的钱。”他抬手指了指桌上一叠钞票。
……
“我要回去了!”余姗姗见天已经全黑了!
“走,我们走!”曾克天拿起桌上一瓶酒,边走边喝。
他们走在洛水河边,曾克天将手中的那瓶酒已经喝光了。
他大着舌头说:“姗姗,你以后就跟着哥,最好再把你长得漂亮的同学介绍几个给哥认识认识,哥保证……”
他正说着,突然感到身体被猛撞了一下,“哎哟!”
“扑通”一声,曾克天顺着石梯掉进了洛水河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