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给咱打包走了一半,人家自带包裹和瓶子来的”
“气的我那老娘啊,没撑住俩月,走了”
“我不去埋汰他就不错了,还来往”
“我呸”
侯琪这些怨气平日可没处使去,今儿碰到了何大清可算是一吐为快了
何大清倒也不怀疑,这些事情阎埠贵干得出来,现在阎埠贵被收拾过几次,还算是收敛不少的
当初,阎埠贵可是被修补锅碗的走脚差点给活活打死了,阎埠贵为了不给钱,愣生生说人家没把他家的锅给修补好,还是漏水,那走脚气的当场拿水一测
嘿,没漏
阎埠贵还嘴硬,非说要用几天看看,要是不漏水了再过来给他钱,那走脚哪能愿意,现款现结这是规矩,不然为了几角钱人家上哪里找你去
阎埠贵气恼非说他食古不化,不敢让他回去试试,有质疑人家干了二十多年的手艺有问题,那走脚脾气一上来,见阎埠贵就是不想给钱,直接把他的锅给砸了
阎埠贵心痛的就拉着那走脚的赔钱,问人家要两块大洋,结果被脾气上来的走脚按在地上就打
阎埠贵光是嘴上功夫厉害,要动起手来那不妥妥挨打的主,被揍的一个劲的叫唤,边上围观的妇女和大爷也不敢去拉架,那走脚的明显已经怒火冲天失去理智了
还是刚好回来的易中海和何大清救下了这家伙,才捡了条命回去
也是因为这个,阎埠贵伤好后老实多了,毕竟那时候可没有什么街道办和公安给你做主,当年的警察局,好人哪敢进去
何大清笑了笑说道
“走一个老弟”
“过去就过去了”
“看开点吧,现在老阎多少好点了”
“没之前那么欠咯”
侯琪哼唧一声不屑地说道
“他哪是好多了,怕是挨打挨多了”
“这娘胎带出来的算计,改不了”
然后话锋一转笑道
“你是来找老蔡的吧?”
“你俩这又是?”
何大清呵呵一笑解释道
“我们啊,那不一样”
“当年乱,失散了”
“我爹抱着我,我娘抱着他”
“找了大半辈子, 我爹这不也走了”
“前几天听说这人,这不过来瞅瞅,要是真是自家兄弟,也可圆了我爹的心愿”
侯琪点点头,笑了笑说道
“爷们儿,您这得等会儿,这几天老蔡得中午头才来”
“他住那地儿吧,我们还真不知道”
何大清点点头笑道
“成,我就在这里等他”
“这么多年了,也不急这一时”
然后笑着对侯琪说道
“您这是走街串巷的,收集手上的玩意儿?”
何大清说的这话很有讲究,虽然侯琪自称为破烂侯,穿着也稍有些破旧,但何大清可是多少熏陶过一点旗人东西的,可不像傻柱直接字都不一定认得全
刚才麻袋里漏出来的一个角,何大清已经瞅见了一个蓝色花纹珐琅的碗和一个鼻烟壶了
侯琪眼珠一转笑道
“怎么,何老哥还懂这个?”
何大清笑笑,摇摇头说道
“早些年看人玩过,我就一厨子,哪会懂这高雅玩意儿”
何大清对侯琪越来越觉得深不可测了,这阎埠贵能把这么有能耐的亲戚给得罪了,也是他的不幸,侯琪手里的东西,只要漏到一个,那可不是一笔小钱
这年头虽然艰苦朴素,但好这个玩意儿的权贵,也不是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