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三杰,你也就这么点儿能耐了,不过是凭借高级兵器逞强罢了。
倘若缺失这件顶级兵械的话,你决然不会是我的敌手,要是你果真具备能耐的话,就莫要运用顶级兵械。
咱们展开一场着实公正的决斗,不晓得你到底有无勇气,存不存在这份胆量啊?
李三杰闻听对方的言辞,内心不禁生出些许烦闷,而后又冷冷嗤笑一声,满不在乎道:
“实乃荒诞之谈,自身缺乏本领,难以获取灵玉,购置不起高等级的兵械。
这该归咎于谁,只能怪罪你自身无用,仅是一个饭桶,一个庸才,一个糟粕。
竟然还在此处絮絮叨叨地说些废话,你凭何要让我来将就你,还叫我不用精良的兵械,来与你对战。
你自身愚笨没出息,难道认为他人都与你相同,都这般愚昧无能,这着实是天底下最大的笑柄”。
李三杰言罢之后,又放肆地大笑起来,显然他是有意要激怒张闯。
就是要令张闯怒火中烧,暴跳如雷,进而方寸大乱,丧失理智。
而后就趁着他既心浮气躁,又心思不定之时,自己便能够寻得可乘之机,给予张闯致命的一击。
看来这个李三杰,并不像他的外表那般,看上去那样的英俊飘逸,胸怀坦荡。
他确确实实是一个,既心思缜密,又心机深沉,还奸诈狡猾,深谋远虑,老于世故之徒。
张闯听闻李三杰的话语,气到近乎喷出一口鲜血,他强忍着满肚子的怒气,并未回应。
随后他心中又思索道,我务必要冷静,切切不可落入对方的奸计之中。
对手就是妄图激怒我,搅乱我的心神,令我不战而败,我绝对不能中了他的圈套。
绝不能够自乱阵脚,让敌人的阴谋诡计得逞,使对手轻松地不战而胜。
就在张闯陷入深深的思考之际,李三杰却是未作宣告便发动攻击,猛然突袭。
只见李三杰,恰似压缩至极限的弹簧一般,迅猛地弹射出去,其速度之迅疾,丝毫不逊色于出膛的子弹分毫。
他跃身腾空,在空中飞渡,仅仅用了 0.02 秒的瞬间,便跨越了十几米的空间。
眨眼间就抵达了张闯的面前,一枪径直刺向张闯的咽喉,就在枪尖即将刺入张闯咽喉。
枪尖距张闯的咽喉,尚不足一公分的间距时。
忽然,从李三杰的背后,蹿出了一条仅有拇指般粗细的铁链,直刺李三杰的后脑勺。
就在这万分危急、千钧一发的时刻,李三杰一个飞身疾窜,直接跃至了十几米的高空。
紧接着一个既洒脱俊逸,又轻盈秀美的后空翻,稳稳地落在了十几米之外。
原来方才在最为危险的关头,张闯已然来不及,将流星锤收回,他只能将手中的铁链倒甩,直取李三杰的后脑勺。
而李三杰也着实无奈,他只能先行避开这要命的铁链。
倘若方才他执意以一枪结果了张闯,或许这一枪,着实能够将张闯解决。
然而他自身恐怕也会命归黄泉,最终落得个两人玉石俱焚的下场。
如此结局李三杰决然难以承受,因而在那关键的瞬间,他做出了抉择,放弃了这难得一遇的绝佳攻击时机。
虽说心中难免存有惋惜之感,但是即便再如何惋惜,也远比同归于尽要好上许多。
而张闯也侥幸地,于这生死攸关的危急关头,避开了李三杰这要命的一枪。
李三杰刚一落地,未作丝毫的迟疑,双腿猛力一蹬地面,犹如一枚呼啸而出的火箭一般,再度飞射了出去。
右手紧紧握住枪尾,径直指向张闯的咽喉,笔挺得好似一根矗立的电线杆,径直刺去。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这声音,仿佛狂风在愤怒咆哮,此时的张闯,也已然将流星锤舞动得,恰似一个飞速旋转的风车一样,能够做到密不透风,滴水难进。
“叮叮叮叮叮叮叮叮叮”。
一连串清脆的叮叮声,这是李三杰的枪尖,刺入了张闯舞动得,犹如风车般的流星锤的锤影之中,相互碰撞和摩擦所发出的声响。
“忽然”。
张闯瞅准了时机,猛地一记直锤朝着李三杰的面门狠狠砸了过去,可惜只砸到了一个虚幻的影子。
实际上,这是李三杰有意留下的一个漏洞,就是要引得张闯一锤砸来,只见李三杰一个纵身飞窜,跃至三四米的高处。
而此刻张闯的流星锤,恰好砸到了这个位置,李三杰脚尖轻轻触碰流星锤。
紧接着就顺着连接流星锤的铁链,如同蜻蜓轻轻点水一般,朝着张闯一枪疾速飞刺而去。
又到了万分危急的时刻,就在李三杰的枪尖,即将刺到张闯咽喉的瞬间,张闯猛地向后一跃。
刹那之间,就向后跳出了七八米远,李三杰的这一枪,再度刺了个空,然而还没等他心生惋惜之意的时候。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的声音,已然从身后传来,他没有任何的犹豫,双脚轻点铁链一个后空翻,瞬间又落在了十几米之外。
原来张闯的流星锤铁链,压根就不止十来米长,铁链的末端,还连接着一段纤细的铁链,也不知是由何种材质制成的。
虽然仅有近乎拇指般粗细,但是这牢固的程度,却丝毫不比这条七八公分粗的铁链逊色多少,甚至还要更加强劲。
张闯平素就将这条细的铁链,揉成一团,悬挂在这条粗的铁链的尾部,看上去,就像是一个铁链尾部的精美饰物。
在这极度危险的时刻,便能起到出其不意、攻其不备的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