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克是比较吃惊的说道:“真的吗?我虽然小时候经常去顿波尔,但是我没有接受过任何中州的教育,我是真的不了解。”
辰恪想了想说到:“现在东西部大多数的教科书都是近些年编写的对吧,但是中部七州的历史教科书更接近东西部上世纪七十年代的样子,虽然这些书是这个世纪初编写的但是并没有什么明显的变革,不像是东西部的历史书,可能现在与几十年前的历史书对性少数与少数族裔的描述是完全相反的,但是中部没有任何的区别,而且未来很长的一段时间,我们都不会改变基调,因为我们觉得现在的世界正在异化发展,我们并不想要跟上这些异化的潮流,造成中部好似是独立于迦纳的一个国家的地区。”
博克说到:“没错确实实在异化发展,我也觉得中部的观点是正确的。我对历史确实是没有感觉,我依稀记得中部在有一段时间好像快独立了,你可以讲讲吗?我比较好奇,但是一直都没有什么时间了解。”
辰恪说到:“这件事情说实话,是我祖先和你你祖先的一次博弈,中部地区是很广袤的,在一八三零年的时候有着大量的奴隶,大约八十万左右,一直保持于这个数字,但是你也知道迦纳的南北战争,当时的总统发表了解放奴隶宣言,那则宣言虽然是为了统合南方的一种方式,但是你确实是对中部七州造成了很大的影响,而且那时迦纳已经建国近两百年了,基层的架构已经比较稳定了,但是共济会却因为我们两家人的不和产生了分裂,那时军队的控制权并不稳定,西部还正在开发中,所以中部有着很多的军队,毕竟当年的军队并没有归国家财政。那时我的祖上辰阑彬和你的祖先布肯伊.哈里法当初已经陈兵边境了,布肯伊是当年的副总统,当年的总统的心思都在想要分裂的南方诸州,而对于中州,他们也是十分纠结的,因为中州有着大量他们依赖的工业产能,而且他们可以说是误伤中州了,因为他们想要收拾的是南方州,但是却伤害了中部州,中部州的怒火很快烧到了科灵,那时国会中有着许多中州本地的人,他们当年在科灵煽动人们上街游行,说着如果解放奴隶社会将变得有多么的不稳定,不过南部州的战争并不顺利,甚至因为南方有着大量有经验的军队,所以南方的兵锋直指科灵。最后总统同意了中部州和解,联邦政府予以中部七州财务上的补偿,中部七州也赞成了废奴法案,联邦政府陈兵在中部七州的军队和部分的中州军队一起南下平叛,毕竟他们还是有共同目标的——联邦的统一,当然,你们应该是不会讲这段历史的。还有一个非常重要的事情就是奴隶的问题,说实话,那些奴隶的多半是在监狱中走完的,还有一小部分被送到东部去了,反正是没有任何的奴隶恢复了自由,当然这种事情迦纳政府当然是不会说的,毕竟他们还要依靠这件事情攻击明国呢,虽然我们并没有比明国屠杀奴隶好多少,但是毕竟是偷偷干的,让他们系统性的死亡,且不留下任何的后代,剥夺他们的生物权力。虽然这帮奴隶的监禁对当年中部州的经济造成了不小的打击,但是无论是历史的任何时期,中部州的犯罪率都是相当低的,当然虽然不一定都是种族的原因,但是我认为种族原因占据了很大的一部分。确实残忍,但是没有办法,那时迦纳相当于同时走了两条路,一个是自己的,民族的,一个是大家的,世界的。”
博克将雪茄摁灭,说到:“有意思,当年我们两家竟然还发生过这种事情,当年两百年的时间迦纳竟然搞得如此差劲,倒是最近的一百来年加纳才成为了世界的一流强国,东家可以聊聊你口中的那些贵族吗?”
辰恪见博克将雪茄摁灭,关上了车窗,说到:“雅克楠这座城市的历史与我们今天所要拜访的人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雅克楠有六个大的家族,虽然现在你还可以听说到的就只有两个家族,六个家族在十八世纪初的时候依靠从南部的地区贩卖货物而起家,之后因为雅克楠这座小镇的地理位置,相对于其他城市,有着天然的优势,所以那六个家族不约而同的在这里定居了下来。他们的后代和我们一样锦衣玉食,他们无论的任何的场合,都穿着精致的西服,他们都是虔诚的清教徒,孩子从小就会被他们的父母教授知识。在这几个家族的努力下,雅克楠的工业化非常的成功,在第二次工业革命时,几个家族与雅克楠这座城市达到了顶点,虽说现在雅克楠也很好,但是已经没有了当年的地位,雅克楠当年可是与科灵,顿波尔起名的一座城市,但现在只不过是一座平平无奇的城市而已。之后他们这些家族的后代并没有继续他们的辉煌,而是投身于艺术医疗等事情,所以在我们看来他们没落了。”
博克很是好奇问道:“东家,你都是在那里看到这些东西的,虽然写的事情很小,但是很是有趣。”
辰恪说到:“这本书名叫《雅克楠与家族》,我很喜欢开篇的一句话,这座城市和这些人不过是历史的脚注,但这本书是脚注的历史,让我很受颤动。”两人都在想些事情,变得有些沉默,随后辰恪问道:“博克,乔治总统派人去图克森查账的那些人怎么样了?”
博克想了想说到:“昨天,飞机发生事故,坠机了,无一生还。”
辰恪对着博克说了一句:“那帮在图克森洗钱的人都快要独立了,找个时间,我要好好收拾一下那群不听话的军工集团,妈的,我是军工集团最大份额,老子都没有洗钱,那群人竟然敢这么洗钱。”
辰恪明显是有些的生气,辰恪虽然很是极端,但是他有个有点,至少是现在还有的优点——让自己活,也让别人活。他的目标不是完全的清除腐败,他的目标是将贪污控制在合理的范围之内,不至于影响到底层的生活或是情绪便可以。不要觉得这是无能,这是在迦纳执政所必须要做到的,不过大多数人控制不了程度,而辰恪现在要做的事情便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