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阑钰点了点头说到:“是的,我的主要工作主要就是思想工作方面,其实有很多的时候我是挺羡慕那些西方国家的,他们似乎是没有什么思想的集中,可能没有思想集中也是他们的思想吧。不过我可不想这样,看着之前的那群嬉皮士雅皮士,看着现在那群性少数人的运动,我看着就心烦,不仅我是难以容忍的,就连来到明联邦定居的那帮迦纳为代表的西方国家的人也接受不了,感觉整个世界被我们和西方分为了两个部分。”
辰汐琳点了根烟说到:“我感觉这在西方也应该是暂时的,对于这种不忠于历史的国家,他们的思想是很脆弱的,这不知道是好,是坏。那种崇尚自由的风气说句实话,对之前的我是有很大的吸引力的,但是现在没有什么吸引力了,原因是这种过于自由的风气,会伤及一个国家的根基的。迦纳最繁荣的时候是二战后的很长的一段时间,那时塞梯联盟还在,迦纳的资本家们还没有现在那样的过分,国家的发展很平稳也比较快。而且那时的自由说实话没有现在大的,即使那是有嬉皮士,雅皮士,但是国家的政府阶层还是崇尚有限的自由才可以是整个社会都可以享受自由的。那个时候,虽然有很严重的种族主义,种族隔离依旧在实行,不过那时候我父亲即使是在科灵,晚上还是可以散步的,晚上还有小摊贩可以出来买东西,我很向往那时候的迦纳的。”
朱阑钰说到:“我倒是和你有不同的看法,我是觉得一个国家如果否认自己的历史,使得自己变成历史虚无主义者,国家政府的政策不是说并不重要,但是政策这种东西管得了一时,管不了一世,重点还是要看人民。迦纳虽说历史并不长,但是他也是有自己的历史的,但是他们可能觉得自己的历史有点难以启齿,所以对自己的历史不是很愿意接受。中部七州倒是做的很好,没有否认自己的历史,无论自己原来做过什么都认,这是很难的,接受就更难。但是他们做到了,所以中部七州在迦纳中是很正常的。历史很重要的,她是会赋予你历史的责任感,听上去历史责任感是很玄乎的是吧,简单来说,她可以分完成两个部分,一是我要延续现在的繁荣,保持祖宗的荣光。二是我祖上阔过,我要恢复我祖上的荣光。但是你如果是历史虚无主义者,你就不会在乎这些,而且我说句实话,迦纳抛弃历史所迎来的结果是他们很多人没有国家的认同感,他们只有种族的认同感,迦纳有国家认同感的估计也只有中部七州和一些传统的西州人。而且你不要觉得祖上阔过是一句空话,世界上祖上阔过的国家又有几个呢,能很理直气壮的人也只有我们四国吧,你肯能觉得罗马帝国,西中洲的一些国家可能也可以,但是他们呢有几个国家有想法恢复到自己祖宗的荣光呢?不说我们明联邦,只说中陵,你们的疆土也超越了过去的很多朝代,而且你们还在努力的恢复自己在国际上的影响力对吧。”
辰汐琳笑了说到:“确实,你倒是看的通透,不过我还是相信迦纳,她还有一个美好的未来。”
朱阑钰喝了口水,说到:“我也相信,不过她要和我们一样,经过血与火的洗礼,而且在我看来快了,你们家族作为统治者之一你们也要快速的做准备了。对了,我还有一件事情想和你谈谈。”
辰汐琳说到:“说吧,陛下,我们今天去黄帝陵吧,休息一下,明天再一路远行。”
朱阑钰点了点头说到:“好,那我们就谈一些其他的事情。今年二零一三年,厄尔尼诺现象出现,全球的粮食即将减产。我们是不是可以合作一下,世界上最大的粮食大国明联邦和迦纳。赚些钱,对吧。”
辰汐琳说到:“可是即使是厄尔尼诺现象出现,世界的粮食也不过是下降百分之五,而且世界的粮食产量的总量还是够的,你说我们玩粮食是不是可以赚到钱?”
朱阑钰走到了副驾驶座位,坐了下来,说到:“是的,所以我们要操作对吧,我们双方可是掌控着世界粮食交易的百分之六十。而且世界很多的人本身就是处于半死不活的状态,如果我们就按照原来的粮食供应产量减少百分之五,就更好了。粮食的供应量下降了百分之五,价格最少上涨百分之五十好吧,大家为了不被饿死,他们出的钱会高到有百分五的人买不起粮食的价格好吧。所以还是有利可图的。”
辰汐琳说到:“好,我和父亲商量一下,说不定我父亲已经有方案可以去执行了,毕竟我是听说他的粮食公司赔钱了几年了,他们粮食公司的人估计也会抓住这个时机来使自己的账本好看一些,毕竟连年亏损也是没有面子的事情对吧。”
朱阑钰拿出手机给赫希言发了条消息,意思大约就是和穆王好好的商量,今年准备狠赚一笔。
辰汐琳此时上了黄帝陵,说到:“你说这次我们的操作会死多少人?”
朱阑钰想了想,说到:“不太清楚,不过我并不想管这些事情,死多少人与你我,与迦纳,明联邦,中陵有什么关系呢?我们只管赚钱就好,其他的事情又人会在联合国那边处理好的,我们在这个大的集体内不过是既得利益者,联合国那帮人会有人帮我们顶着。”
辰汐琳说到:“我并不担心联合国,我们家在迦纳的问题也不大,关键是你。你会不会因为这件事被人所谴责。”
朱阑钰看着郁郁葱葱的两边的树林,说到:“不用担心,我早就不在乎名声了,我的人民们也不在乎这些,毕竟当年坑杀两百多万奴隶在现在的明联邦中都有很多的人在国际媒体上公开叫好。”
辰汐琳点了点头,两人下车,走上了阶梯,两人都在思考这件事情的可能性,辰汐琳给辰恪发了个邮件,说明了一下这件事情。
两人走进了正殿,还是原来的场景,那位先生还是在大殿中坐着,不过与原来不同的是王阳明的身边有一位大约十六七岁的女孩。
辰汐琳开口说道:“陈箫奕没想到你这么快就来到。”辰汐琳拍了拍陈箫奕的肩膀。
陈箫奕还是比较拘束的,她拘束的说到:“二位师兄,哪位是大师兄?”
朱阑钰说到:“辰汐琳是大师兄,我是二师兄,记住了,虽然我们在外面的身份可能很多,但是只要是私下见面,还是以师兄弟相称的,不过你们看上去是怎么认识的?”
辰汐琳说到:“啊,之前我刚刚下山的时候吃饭的时候与师妹有一面之缘。”
朱阑钰笑道:“师妹,你还有两个师姐,未来你应该也会见到,你也应该是师傅的最后一个弟子了吧?”随后朱阑钰推了推自己的师傅。
他们的师傅说到:“可能吧,如果我还可以遇见能改变大势人,我也同样会尽力收为徒弟,毕竟我不能只依靠你们去参加那场可能必败无疑的战争,我一直再找盟友。”
朱阑钰倒是很好奇说到:“玉虚山和毓枫山上两百多位仙人,我们不用太过于着急吧,而且还有偓佺这种深不可测的人。”
王阳明说到:“你能想到的人我都去争取过,但是他们都不是很愿意出手,毕竟两边都是他们想要守护的人,选择站在我们这边的人屈指可数。”
辰汐琳倒是很看得开说到:“我们自会鞠躬尽瘁的,保护这个世界的。”
王阳明说到:“我倒是不希望你们可以为这个世界鞠躬尽瘁。你们可以走的很远,属于你们的风景还有很多,我不希望你们在这个地方耗时太久,而且算起来那些人,应该都算是我们自己人,他们的身体中流淌着和你们一样的血液,以我对那个世界的了解,他们都是始皇帝的后代。两个世界有方法和解最好,我是不希望拼个你死我活,当然,我们也不会将这个世界拱手想让。”
辰汐琳转身端来了茶案,泡了些茶,几人坐了下来开始喝茶,朱阑钰不由的感叹道:“师兄,我一直很好奇,你的你的泡茶的手艺是和谁学的,我这段时间在明国的时候一直想念着你泡的茶。”
辰汐琳此时看上去有些凄凉,但是还是一笑说道:“我是和母亲学的。”
朱阑钰此时感觉也感觉到凄凉,毕竟那人也算是自己的亲人,朱阑钰抱住了辰汐琳说到:“对不起,我戳到你的痛处了。”
辰汐琳也抱住了朱阑钰说到:“没什么,都过去了,都过去了。”
两人相拥迟迟不想放开,最后两人是觉得师傅和师妹都看向自己,两人才放开彼此,辰汐琳说到:“师傅,今天也不是很早了,我们两人就先回去了, 我们的别院还是我们的吗?”
王阳明点了点头说到:“当然,一直在那里,我这里的别院多的是,之后我再收再多的徒弟,那座别院都是你们的。”
随后两人与便随着落日的余晖一起上山了。
王阳明对着陈箫奕说到:”奕儿,那两个人一人是明国未来的穆王,一人是明国的皇帝,不过那两人的命比较苦,一个在幼年时失去了母亲,虽然穆王的父亲十分的尽责,但是他始终走不出困境。至于明皇,他出生的时候便失去了母亲,他的父亲对他也是十分冷淡的,他遇见了自己的老师,那位老师对他十分的好,就像是他的母亲一样,但是那位像是母亲的老师就是穆王的妻子,辰汐琳的母亲,当辰汐琳失去母亲的时候,他们两人都失去了对他们十分重要的人。“
陈箫奕望着门外,久久不知道说一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