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盎也是一副惨兮兮的样子,“陛下有意谁能拦着呢。陛下当初想将我许配去那蛮荒之地。”
“老妈拦住了,老妈不成大不了我去把冒顿杀了。许配个屁,娄敬(此时已赐姓刘敬,此处表储君不认可这是一家人)就是个怂货,我大汉什么时候要靠女人和亲来维系和平了。”刘盈当即打断。
刘盎端庄微笑,意思是你行吗?
刘盈拍了拍手,女侍递上一份少府度支的略表展示给刘盎。
“这是这几年我挣的钱,老登不听话那烧了也不给他,有本事别拿我的钱出去卖好。”
赵姬躺在床上已经笑成了一朵花了,本来想逗逗老姐,免去这些日子为丈夫担忧的愁苦的,结果逗到了旁人。
“平日里宫中就是这么没大没小的嘛。”
“没你事,你最没大没小。我看你倒是一点也不怕听到什么不该听的呀,说说,是不是我姐在家的时候也偷偷在骂。”
刘盎直接上手敲了个暴栗,“脑子坏掉了,说两句行了,还越说越欢实了。”
赵姬微笑道,“太子殿下不必担心,臣妾会安分守己的。”
“别安分守己,我看你比戚姬顺眼,如意那孩子迟早被她带坏了。”
赵姬摇了摇头,“陛下于我并无留恋之意。”
刘盈望向刘盎,“实话实说,我今天来这就是对质的。我要确定这不是你,不是姐夫,也不是母后的刻意安排。”
刘盎点头,“没有任何安排,你也不用从旁人那里探听消息,这一切全都是一场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