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馨眼眸灵动转动,“可以啊,不过你自己不也教过生理学,被榨干了可别怪我没有事先提醒。”
刘盈当然知道,脚踏两条船已经足够危险了,脚踏二十多条船,而且还都是艨艟巨舰,自己未必能活到前世的寿数就得精尽人亡。嘴上还敢强硬,“算好生理期不就行了,肚子里揣着一个,以此时的卫生条件,就别做危险的事了。男人的优势不就在于理论上能让数百女人受孕。”
张馨笑道,“同居女性的生理周期会趋于一致是你自己教的,我且不提还有几个姐妹实际上生理周期尚未完全稳定。何况即便是危险日,一次受孕几率也就2%-5%哦。”
刘盈搔头,这还是不谈感情的前提。只谈生理因素,夫妻间的性生活同样是维持感情的重要组成部分,那刘盈应付他现在那几炮的随意产物都头疼。何况白痴美人也自有一分美感,不然刘盈当初也不会精虫上脑,纳了那几个宫女。现在想想,汐儿那身姿,那风韵,又有此时女人惯有的做小伏低,也不乏几分狡黠,知道皇帝喜欢平视,那就装作自己敢于平视的样子也真不错。这或许才是嫣儿提醒他糟蹋女孩子的真意。一摊手,“爱谁谁,不想嫁嫌我花心我就不娶呗。明明自己也不是想要嫁给事业的工作狂,还是对于正常的家庭生活有所期待的,凭什么全要我来负责。不主动,不拒绝,不负责,反正名声都被我毁了,人只要没了良心,那真是一片海阔天空啊。”
张馨已经笑得直不起腰来,“这话我帮你传,你们这勾心斗角的真有意思。”
刘盈自去找当初温泉里,古琴旁犯下的孽债,不动脑子陪人荡秋千,扑流萤,摘莲蓬,玩嘴对嘴交换唾液的黄色游戏还是很有意思的嘛。
当初汤池的侍女共八人,其实刘盈第一次破除处男之身的只有其中两位,不过其他几个,摸也摸过了,搂也搂过了,一张床上睡过了,当然也是要纳进来的。后来见色起意把弹琴的侍女就近在大树前办了一个,服侍书墨的宫女一人,对接消息的宫女一人。近侍宫女其实总共有三四十个是被刘盈专门挑过的,真正的绝色水平,看十几年也不会厌的那种,刘盈心里对这种关系早有准备。
至于刘肥等人送来的那些,在永巷的宿舍里养着呢,卫生习惯什么的,要学到刘盈满意为止再说。可是应付这五个有正儿八经肌肤之亲,并另外六个坦诚相见的刘盈就已经忙不过来了。近的想要固宠,远的想要亲近,泪目盈盈让刘盈分外不忍。如果说学生们让刘盈很安心,不至于使什么手段争宠,那这正儿八经的汉家女子也很有意思,那份小意,那份似有若无的醋意,也让刘盈的自尊心很是满足。
除了朝会,刘盈就没管过什么公务。刘邦死前,他身量不足,不敢轻易泄了元阳,高祖十二年,有孝道规矩,加上年龄因素,刘盈初次尝到肉味便是十二年的年末,之后两三月间,造了几桩孽债,又要偿还。出巡时,刘盈没带有封号的女子,因为让诸侯王相与这些女子见礼其实意味着某种暗示,就像老刘傻不楞吃得把戚夫人带在身边一样有问题。至于途中被送上的美人,考虑到卫生因素也暂时没有动。
回长安没歇息几日缓解路途的疲惫,又顶到义渠去打仗,再回来刘盈自然是久旷之身,这就想把碗里的肉吃下闹出一场笑话。却忘了宫里还有几位少使长使七子也只是吃了一两顿肉便尝不得味道了。
刘盈算是知道为什么老刘那种渣男也有专宠戚姬了,纵使汉成帝也不过飞燕合德二人,本以为自己可以大加挞伐,没想到时日一长,被挞伐的貌似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