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公子可真滑头!”
魏续半趴在城头墙砖上,饶有兴致的看戏。
喜鹊绕枝头?
近日酿得美酒?
我若信半个字,我就不叫魏续!
张飞瞪着眼,瞥了一眼酒坛,强忍诱惑,艰难的移开目光。
“贤侄,你骗得俺好惨!”
张飞闷气在喉,不吐不快。
一想到刘标被吕布“挟持”时,那“大义凛然”的诀别场景,张飞就恨不得将刘标装进麻袋吊在房梁上。
“三叔,这话何意啊?”
刘标眨了眨眼睛,又将酒坛抱在胸前,故作大惊。
张飞吞了口唾沫,抬头看天:“贤侄,你莫要装傻!”
啪的一声响,刘标拍开了其中一坛的泥封。
浓郁的酒香扑鼻而来,张飞忍不住再吞了口唾沫,冷哼了一声,继续抬头看天。
刘标将鼻子凑近酒坛,深深的吸了一口酒香:
“好浓郁的酒香味啊!”
“可惜我尚未及冠,只能看不能饮,不如送给温侯。”
张飞再也忍不住:“贤侄,俺才是你三叔!”
刘标抬头望天,唉声道:“可我将三叔骗得好惨,三叔肯定对我心有不满,恨不得将我装进麻袋吊在房梁上。”
张飞下意识的握紧了缰绳。
这小子!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张飞放声大笑,翻身下马,大步走向刘标。
“贤侄,俺刚才只是戏言,你怎么还当真了啊?”
刘标抱着酒坛,侧身躲过张飞的大手:“三叔,我真没骗你?”